心見聞‧一股怒氣激出七萬字 主婦寫作拿滿分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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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見聞‧一股怒氣激出七萬字 主婦寫作拿滿分

    《媽媽滿分》給李慧慧的不只是榮譽,更大的是人生方向。
    《媽媽滿分》給李慧慧的不只是榮譽,更大的是人生方向。

    特約:子若
    攝影:李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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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蜻蜓出版社作者李慧慧從化驗室回歸家裡,再從家裡出發投入少年小說創作,爾后,更涉獵電影小說的書寫。每一次的人生轉折,都不在她的預想與規劃之中,而她每一回都以隨遇而安的態度,迎接眼前的人事物。新的方向在哪裡,心就在哪裡!

    李慧慧于1970年出生于麻坡,畢業于台灣國立陽明醫學院的醫事技術檢驗系;畢業以后,一個人享受不必面對很多人卻有意義的化驗室工作,以為就此在醫院的化驗室走過一輩子。

    殊不知,后來當起了有點茫然的家庭主婦,又以為“家庭主婦”就是她下半生的職業,萬萬沒想到,有機會提起筆寫故事,還擷取了榮譽與成千上萬的讀者群,作家成了她現時最寫意也最踏實的職稱。

    她的著作有長篇小說《媽媽滿分》、《記得微笑》、《藍色泡泡館》、《大手掌上的天空》、《我們的勇氣剛剛好》,以及繪圖小說《小鐵盒》、《甄朵麗要當班長》、《朵麗,生日快樂》。

    2015年開始了電影劇本的改寫任務,累積了《我來自紐約》、《戲曲總動員》和《當我們在一起》這三部電影小說。


    書香家庭長大

    文字世界之于李慧慧是一個熟悉的環境,她是一個在充滿書香味道的環境裡長大的幸福女孩,“從中國南來的叔公是個讀書人,因此家裡擁有很多藏書,使得我從小就有機會接觸與翻閱很多書。”

    自幼耳濡目染下,自然而然對中文造詣方面有了豐盈的滋養,相比其他同學,她的中文書寫也來得較為得心應手、游刃有餘。因此,表現總是特別出眾,總能在作文比賽上得到亮眼成績。這是她人生中最初、最純粹的寫作初體驗。

    稍微長大以后,她恍然大悟寫作也掙得到錢,于是,屢屢把稿件投到報館,“在那個年頭,稿件刊登出來以后,還得上門到報館領稿費的呢!”

    結果,她因為自鳴清高不想把寫作跟錢扯上關係,只好帶著弟妹到報館,並讓他們進去代領稿費,“領了以后,再用那筆錢來請他們吃一餐。”單純的年代,總是有些單純的所作所為,供不再單純的年歲作最美麗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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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學畢業以后,她負笈台灣升學,面對繁忙的課業,加上身邊書寫的高手如雲,她與文字創作在不知不覺中漸行漸遠,后來甚至在她的生活裡銷聲匿跡。

    她說,在她18歲至40歲的廿多年裡,文字創作之于她不過是擦肩而過的路人甲乙丙丁,很靠近卻又一掠而過。直至千禧年過了約七、八年后,網絡興起部落格,她終于找到一個屬于個人的文字耕種地,重新撿起書寫的樂趣!

    投入非現實世界實現理想!

    許多時候,一切的安排往往都是最好的安排,2010年,“第一屆紅蜻蜓少年小說獎”登場,這是她人生的轉折點!

    她有位編輯朋友,把對她最美的記憶停留在很會寫作的中學時代,于是鼓勵她參加這個小說獎,“反正都在閒著,于是萌生參加的念頭。”

    重要的是,她其實對“家庭主婦”這個職稱存有抗拒感,因此總在尋找出口!自2006年起,隨著丈夫到中國天津公幹以后,她一直都在扮演全職媽媽這個角色。

    她坦蕩蕩地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家裡當個有愛心的媽媽,我覺得自己出外工作更好,否則與孩子的關係不太好。”她其實說出了許多全職媽媽的心聲。

    在創作初始階段,她不是沒有過放棄的念頭,只是上述友人卻一直鼓勵著她,呵嚀勿鑽牛角尖,未必要寫出像哈利波特(Harry Potter)那類天馬行空的冒險故事,寫一個貼近自己生活的故事或許是可行之道。朋友不必多,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總叫人窩心!

    直至有一天,她在家裡抹地時,抹出了滿腔的怒氣,“其實,那是我對家庭主婦感到厭倦的一個反射動作。”在憤怒之際,她其實沒有忘記發揮創意思維的本能,她決定把自己帶入非現實的小說世界裡頭,“我要寫一個很厲害的孩子和一個什麼都不必做的媽媽!”

    結果, 她在三週內一氣呵成,完成一部長達七萬字的長篇小說,這就是后來讀者們捧在手上的《媽媽滿分》,她憑著它一舉摘下銀獎!

    得獎之后,路就在眼前也在腳下,她心不有疑亦不猶豫,決定瀟灑走一回這條文字之路!至于是不是康莊大道,走過方知道。當作家從來不在她的計劃之中,但人生總有始料未及的意外,意外有喜亦有悲,這個身分讓她樂在其中。

    李慧慧改編的第一部電影小說是《我來自紐約》,后來追加了《戲曲總動員》和《當我們在一起》。
    李慧慧改編的第一部電影小說是《我來自紐約》,后來追加了《戲曲總動員》和《當我們在一起》。

    劇本看50遍方改寫為小說

    在書市裡,電影小說一直都是處于受眾群很廣的區塊,不論是先有小說、后有電影,抑或反之而行,小說與電影都能起著推波助瀾的互助作用,以致于電影小說歷久不衰。

    觀眾在電影裡得到光影、動作的滿足,在文字裡則能帶來心靈上的補給,用看與讀的形式欣賞同一部創作,往往會延伸出不同的感覺與感受。

    從少年長篇小說跳入電影改編小說,這又是另一個生命裡出現的意外。她曾寫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只能好好地把握當下,做好每一件事,生活如此,寫作亦然。”

    由于她的寫作手法溫馨親切,加上巧遇的空檔,使得她順理成章接下了人生中的第一部電影小說,電影劇本是出自大馬導演張爵西筆下的《我來自紐約》,“我知道有些作者會排斥把觸角伸及電影小說,因為那並不是原創作品。”

    然而,在翻看了爵西的電影劇本后,她覺得,深入瞭解與認識電影編劇,對其小說創作能起著互補的作用,加上自認寫作先決條件仍不足夠,她于是接下出版社委以她的這項重責大任,等于給自己機會做新嘗試。

    論及文字小說與電影劇本的差異時,“儘管電影劇本或許比較單調,但它能帶人進入想像的畫面之中,有很多東西可以寫。”在改寫之前,她認為,最重要的是,是否對該劇本產生感情,她說,需要與劇本建立感情。

    “在動筆之前,我把這個電影劇本看了不下50遍,基本上,一天可以看上五六遍,邊看邊想,一定要把畫面想出來,而每一次都有新畫面出現哦!”速讀,原來是她長期閱讀練就的功夫之一。

    誠意創作才能衝擊心靈

    對李慧慧而言,電影小說未必得完全按照劇本的原來情節與次序而書寫 ,“我還是擁有一定的自由度進行增刪與更動,包括可以添加情節以豐富故事的內容,或是改變故事的節奏以配合閱讀的形式。”

    作為電影小說作者,如何在規範中尋找創作的樂趣,這是考驗,這也是挑戰,跨過去了,就是海闊天空!

    此前,她其實翻閱過美國小說家茱迪皮考特(Jodi Picoult)創作的《姊姊的守護者》(My Sister’s Keeper),此小說后來被美國導演尼克凱薩維茲(Nick Cassavetes)改編成同名電影,並于2009年上映。

    “這是我看的第一部電影小說,后來也去觀賞了電影,我覺得,從書上和電影裡獲得的感動,雖然本質上是一樣的,但感覺卻截然不同。”她繼續說道:“電影的感受力更多,那是因為它有很多東西直接打動人心;至于在文字的世界裡,感覺上是在看另外一個故事。”

    后來的經歷告訴她,每一回看了電影小說,總是有衝動去觀賞電影,“我想要知道,電影呈現出來的畫面與感動,是否與文字的呈現方式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下任何有質感、有誠意的藝術創作,皆會帶給人們不同程度與層次的心靈衝擊和享受,至于是否領略得到,需要的是一個人的心。

    經歷了電影小說創作的初體驗之后,她直指獲益不少,“電影的故事架構、節奏感,場景的設計,這些元素都可以置入到小說裡,讓我未來創作的小說變得更豐富。”

    有了經驗后,她再接再厲改寫了《戲曲總動員》和《當我們在一起》,如今,她不只是少年長篇小說家,同時也是電影小說作者。人生不就是如此嗎,走過方知深淺,品過方知悲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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