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哥開始念法律了，出來混要懂點law，畢竟什麼時代了，還像祖父叔伯輩那樣只會動手，那就太low了。

現在有個棘手個案，先說背景。地點是個三層樓的公寓，2樓的老夫老妻整天罵架，退伍阿公罵架時，總會揮舞散彈鎗，作狀要射阿嬤。頂樓住著阿公的兒子爛賭魚，欠了阿窿一屁股債，老婆早帶著孩子跑路，父母也懶得再接濟，整天站在陽台，盤算要不要跳下去。

這天阿公阿嬤又罵架了，阿公又揮舞散彈鎗，“我斃了你！”阿公沒對準阿嬤，而是朝窗外扣扳機。砰！這時窗外爛賭魚從樓上掉下來，完全接住了這串子彈，然后掉到一樓的防護網上，死了。

阿公驚呆了，他從來不在槍內裝子彈，才敢這樣整天和阿嬤玩，今天怎麼有子彈？爛賭魚到死也不明白，他就是看準下面有安全網，才敢演這出跳樓戲，希望老婆回心轉意，從娘家帶錢回來，怎麼跳樓也中槍？

現在小黃更頭痛，習題是要分辨爛賭魚的死，算是自殺還是謀殺？說是自殺，他算是完成目標，但他本來是不用死的，他也知道。說是謀殺，阿公沒有動機真的要殺阿嬤，他平時都以為是空槍，扣扳機時，總是朝沒人的窗外按下做個樣子，只是這次有人跳樓經過。

既然沒有動機，只能算是誤殺，現在問題來了，子彈是怎麼溜進槍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