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時尚“錶”態‧風雪雙城 見證鐘錶風雲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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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時尚“錶”態‧風雪雙城 見證鐘錶風雲

    我國有一棟引人為傲的摩天大樓“雙子塔”,英國有一部感人肺腑的長篇小說《雙城記》,在瑞士則有“雙子城”拉紹德封(La Chaux-de-Fonds)和勒洛克勒(Le Locle)。不論是一棟樓、一部書,抑或一座城,它們之所以存在於世,就是為了激動人心而來!在瑞士寂寂的侏羅(Jura)群山裡,有一群人將椎心刺骨的嚴峻氣候,轉化成寧靜致遠的匠人精神、匠心情懷,在必須耐得住孤獨的技藝與刻苦裡書寫鐘錶雙城記,從而推開了一道低調不來的鐘錶王國大門,從此聞名於天下!今年三月間,《中國報》特約記者前往這兩座人煙不多的山城,借當地的漫天風雪,向大家敘述它們如何走過時間風雨,終成就當代瑞士之鐘錶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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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導/圖:子若

    踏著風雪 探訪瑞士時間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時間叫“瑞士時間”,指的是時間之于瑞士人的重中之重,正因為他們對時間的絲毫不怠慢,以致于他們對報時工具也絕不馬虎。這就來瞧一瞧瑞士鐘錶之鄉──拉紹德封和勒洛克勒憑什麼能耐獨步天下?

    置身在鐘錶核心城市,怎能不到拉紹德封城內的國際鐘錶博物館去參觀呢?這裡頭有4500件展示品,有從古早味的懷錶到美不勝收的藝術吊鐘,林林總總造型的壁鐘,以及現代各大品牌的經典腕錶系列,它們全都是時間的參與者跟見證者,比起你我都更瞭解時間的來來與去去。
    置身在鐘錶核心城市,怎能不到拉紹德封城內的國際鐘錶博物館去參觀呢?這裡頭有4500件展示品,有從古早味的懷錶到美不勝收的藝術吊鐘,林林總總造型的壁鐘,以及現代各大品牌的經典腕錶系列,它們全都是時間的參與者跟見證者,比起你我都更瞭解時間的來來與去去。

    每年三月,瑞士都會特別熱鬧。那是屬于時間的季節,全球跟鐘錶事業有關的人們都會赴一場時間盛會,蜂擁到瑞士西北方、萊茵河流淌而過的邊上小鎮──巴塞爾(Basel)。


    在三月間,有“文化之都”之稱的巴塞爾,都會選擇在這個仍被冬天寒意糾纏的春天裡,向世人展示瑞士鐘錶界在過去一年,以匠人精神,用破斧之心,打造出來的一個個巧奪天工腕錶,盛意拳拳。

    當所有鐘錶業界的人以巴塞爾作為起始站和終點站,《中國報》特約記者在瑞士旅游局的安排下,決定前往旅人一般都不會到的瑞士鐘錶故鄉去追本溯源。惟有歷史會告訴人們,今天之所以會成為今天的一切所以然。

    在首都伯恩(Bern)的酒店用過早餐后,整起厚重冬裝,冒著綿綿細雪往火車站方向前去,乘搭通往拉紹德封(La Chaux-de-Fonds)的列車。路上,白雪不停止漫天飛落;窗外,但見白皚皚的雪舖滿山與地。

    這趟列車正前往的是海拔1000公尺的拉紹德封,那是瑞士海拔最高的城市。不問而知,在前方迎接我的,會是何等酷寒天氣呀。果然不出所料,踏出列車,高山上寒風刺骨。

    寒冬,農夫製造零件不干務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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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早在那兒等著的導游沃夫岡(Wolfgang F.Carrier),甫見面,他就囑咐我趕緊鑽進他的車子,哪怕車站與下榻酒店距離並不遠,也無法步行前往。

    他知道我來自熱帶國家,以一種體恤的語氣跟我說那裡的天氣狀態,“我們有一個說法,那就是這裡只有兩個季節……”我心想:大馬有雨季和旱季,他們呢?他居然回答道:“上一個冬季和下一個冬季。”我望著他,笑了,他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有長達七個月的冬天啊!”

    據資料顯示,這裡有個叫La Brevine的村莊,被稱為“瑞士的西伯利亞”,這裡保持著瑞士最低氣溫的記錄,最低零下41.8攝氏。當我們都在懊惱如此惡劣天氣,當地人可以做什麼呢?

    恰是如此大自然給的嚴峻條件,以致于當地的農夫在長冬中無法干務農的活兒,因此樂于把時間用來賺外快,那就是跟當地鐘錶工廠承接製造零件的工作項目,才不至于把整個寒冬荒廢掉。他們老早就知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趟山城之行,主要是一次過把拉紹德封,以及離它幾公里之外的瑞士第三小城勒洛克勒(Le Locle)完整看一回。它們隸屬納沙泰爾(Neuchatel)州,是該國向世界發送的一張擲地有聲名片!

    在先后發生的火燒城事件后,兩座城市的規划以有利于鐘錶業發展為主軸,重建的城區有長而寬的街道,道路和屋子平行排列,就像是大棋盤。
    在先后發生的火燒城事件后,兩座城市的規划以有利于鐘錶業發展為主軸,重建的城區有長而寬的街道,道路和屋子平行排列,就像是大棋盤。

    鐘表雙城瑞士人的驕傲

    勒洛克勒比拉紹德封誕生得早,到了十七世紀中期,兩個地方都有老百姓居住,形成一個有活力的社區,再來看一看沃夫岡出示的一組數據:

    1750年,拉紹德封出現了68個鐘錶製造者;直至1900年,全球售出的鐘錶中,有55%產自于此地。

    在用過午飯后,沃夫岡用車子先載我在拉紹德封城裡轉一圈,主要是讓我見識它那獨具一格的城市規划。他說,這一切始于一場大火,在此事上,印證了老生常談的“把危機當轉機”這句話。

    沃夫岡本身也是一位鐘錶愛好者,在介紹瑞士鐘錶雙城記的過程中,小城故事多使他滔滔不絕,小城立大業更是讓他引以為傲。
    沃夫岡本身也是一位鐘錶愛好者,在介紹瑞士鐘錶雙城記的過程中,小城故事多使他滔滔不絕,小城立大業更是讓他引以為傲。

    那是發生在1794年及1833年的兩場大火,先后破壞了拉紹德封和勒洛克勒兩座城,兩座城區因此獲得重新規划的契機。

    在這項重建計划中,他們採用理性而務實的城市規划,一切皆以有利于鐘錶發展為先。因此,新城區有長而寬的街道,道路和屋子平行排列。簡單而言之,就像是大棋盤。

    這個佈局除了有減低連環火燒屋的風險,同時,也確保每間屋子都能直接獲得陽光照射,以及新鮮的空氣,即使是工人階級的公寓。

    另外,我還發現到,絕大部分屋子都有一列列整齊的大窗戶,尤其是在頂樓,“鐘錶工匠需要大自然的陽光用作照明用途,如果你看到有類似的窗口,說明那個空間曾經或現在是鐘錶匠工作的場域。”

    1830年至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這兩個鐘錶的故鄉經歷城市化的過程,拉紹德峰有4萬人,勒洛克勒則有1萬3000人。據他透露,在1900年,這裡出現4000家小型鐘錶公司,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人涉足鐘錶工業!

    由于製錶的過程清潔,無污染、無噪音且原料少,所以,它具備家庭式或遍遠地區製作的有利發展條件,完成以后,陳品小而輕,構不成運輸的問題。

    所以,哪怕最終成為名揚天下的著名工業,這兩座城市面貌並沒有出現冰冷且乏味單調的“工業城市”特征,這全都歸功于此工業和此城市規划。

    由于兩座鐘錶城是屬于19世紀瑞士鐘錶工業時代的特殊產物,如今,它們不單保留當年的城市面貌,並且活力持續當中,如此老而鮮明的模樣,使得雙城在2009年被納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中。

    在鐘錶故鄉走一回,沿著指示牌而走,沿路就能看到世界知名鐘錶品牌的蹤影。
    在鐘錶故鄉走一回,沿著指示牌而走,沿路就能看到世界知名鐘錶品牌的蹤影。

    聲名顯赫給小城鍍金

    在通往勒洛克勒的沿途上,他可興奮極了,一路上介紹跟這個小城有關的鐘錶人物與品牌。當他知道我曾經專訪過Swatch集團創始人已故海耶克(Nicolas G. Hayek)時,他臉上露出了驚訝。

    對他們而言,海耶克畢生在瑞士鐘錶業建樹良多,但最為人熟知的,是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在日本石英表衝擊下,當地鐘錶業面臨岌岌可危的局面,是他帶領瑞士重返鐘錶霸主地位,因此有“瑞士鐘錶教父”之稱,當地人對他抱持一份敬重。

    他隨后如數家珍般數著Swatch集團旗下品牌與勒洛克勒的溯源,“看你的那邊,那是天梭(Tissot)的大工廠,它是這裡的老字號了,早在1853年就豎立在此鎮,一個非常重要的腕錶品牌。”

    “正如我先前告訴你的,很多鐘錶製品牌都是從家庭式開始的,再向前點,那是天梭錶開始的老地方。”、“還有,這些工廠都是為Swatch集團或其他品牌生產鐘錶零件。”

    此外,世界鐘錶業的赫赫人物、陀飛輪發明者寶璣(Abraham Louis Breguet ,1747年─1823年)於1794年年尾,他從納沙泰爾去到了勒洛克勒,並在那裡設立了一個工作室,如今依然存在。

    翌年,他回返法國巴黎,那一年,正是陀飛輪橫空而世的一年,鐘錶技術的豐收年。至於山城之行是否給過他推動力和靈感,後人不得而知,卻充滿想像。

    為了讓我更貼近那些名聞遐邇的鐘錶品牌的誕生地,他特地載我繞城一圈,“再往下走,左邊有Ulysse Nardin(雅典錶)!那也是一家誕生于此地的著名鐘錶公司。這就是了,那藍色大樓。”

    “我們快要靠近Zenith(真力時)了!那是喬治法柏賈克(Georges Favre-Jacot)于1865年成立的公司,他是自製腕錶的先鋒……”這都是聲名顯赫,如雷貫耳的名字啊,悠遠而真實的歷史給這座城鍍上了金,不為炫耀,只為珍而重之!

    地靈人傑走遍雙城不覺累

    沃夫岡還說,這雙城也是好些名人誕生的地方,當中伯特萊(Abraham-Louis Perrelet,1729年─1826 年)就是道地的勒克洛勒人。

    他被喻為瑞士最偉大製錶匠之一,才華橫溢的他在兩百多年前就創製出自動上鏈機芯,更是公認的“機械手錶之父”。

    小城雖幅員不大,卻是地靈人傑。在沃夫岡的帶領下,我來到了“白宮”布蘭奇宅邸(Maison Blanche),那是世界著名建築家勒科布西耶(Le Corbusier,1887年─ 1965年)于1912年為父母所建的房子,這個屬于他早期作品首度採用了其建築技術。

    當天拜訪時,滿園滿山都披上了白色外裝,在藍天襯托下,與白宮的建築主體相映成趣,關于拉紹德封的歷史,有一半是坐在這裡頭傾聽沃夫岡述說的。

    原來是一名鐘錶雕刻匠的勒科布西耶,因眼疾問題轉而走在建築與室內設計的路上。他素來被稱為“功能主義之父”,他有17件建築作品被納入世界遺產名單,此圖中的“白宮”是他早期的實驗室。
    原來是一名鐘錶雕刻匠的勒科布西耶,因眼疾問題轉而走在建築與室內設計的路上。他素來被稱為“功能主義之父”,他有17件建築作品被納入世界遺產名單,此圖中的“白宮”是他早期的實驗室。

    在這篇文章裡特意提起他,不光是因為他是大名鼎鼎的建築家,更多是他出生于拉紹德封的鐘錶工人家庭。沃夫岡透露,他原本也追隨父親的腳步,當個鐘錶雕刻匠人,“當時,他們是為懷錶的錶殼進行雕刻設計。”

    勒科布西耶展露了非凡的天分,“可惜的是,后來眼睛不幸出了狀況,半途換道,轉向了室內設計。”他說,健康問題使勒科布西耶走上了建築設計之路,“不管是在鐘錶或是建築領域,都跟藝術有關。”

    山南山北走一遍,這兩座城無處不是故事,沃夫岡本身是一位鐘錶愛好者,說起鐘錶雙城記,他是引以為榮且滔滔不絕,全無半點累意。

    倒是我,因為要在最短時間內以最快速度消化厚如山的資料,以致于偶爾不小心放空,只要看眼前這位資深生活者的盛意,就不得不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了。在山城裡的時間,只要有多出的一丁點時間,他都會想方設法載我前往不在規划中的地點。

    當他沿著山路載我直達城外如入無人之境的農村地帶時,看著一覽無遺的白山丘、雪野地,荒涼中的美到極致。彼時彼刻,只有感動,所有倦意都彷彿冰封在雪地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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