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有理】把祝福带进佛国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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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游有理】把祝福带进佛国

    助学团记事】这趟行程是前往佛陀的出生地。这是祝福文化第一次组团到,自也是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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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瓦扬布寺塔上的双眼,象征着智慧与慈悲。高空里挂满风马旗,那是人们的祈愿与祝福,也是美好生活的向往。
    努祖天佩尼玛仁波切,在深山里为孤儿和贫困学生建立学校,得知萧依钊前往尼泊尔,特从山区出来,走了4天路与她会见。

    飞机穿过云层,越过时差,略过高山河川由远至近,眼下是密密麻麻星罗棋布灰扑扑的建筑。那些房子,宛若模型般矗立在午后阳光的静谧中。飞机靠得很近,真的很近,仿佛距离建筑丛的顶部只有咫尺之遥,却始终看着安静;再近一些,可见马路上的车子流动,这才终于让我相信那不是巨匠巧手底下的积木乐园。

    的机场好小,护照盖了印后先过个安检口,就只那么一个孤伶伶的安检口,乘客再多也只能排成一列。过了安检但见三两个行李输送盘,拐个弯是海关口,大抵这就是出境处的全部了。

    我对的第一印象是拥挤,不管是房子还是人,或许是因为山多平地少,空间和道路都很狭小的缘故吧!旅巴在沙尘滚滚的马路上行驶,沿途一直没看见交通灯,驾驶者似乎也不太有章法,不管是超车或转弯,都显得好随性。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一路绵延的电线,盘根错节让人错觉误闯盘丝洞。

    我们一行共52人,必须分两部车子。噢,忘了说,这趟行程由祝福文化主办,佛光山协助策划安排。祝福文化,前新闻人萧依钊领航的慈善组织,从2014年起创立迄今,但萧依钊的慈善事业却可追溯至更久远年代以前,这里暂不赘述。


    祝福文化获得佛光山赞助环保袋,送给学生的生活用品与文具都装进内里,既美观又环保。

    重视教育再穷不能穷教育

    说起穷困,还必须再说一点,去年到印度大吉岭,以及今年前来,都会发现学生们再穷,衣着必然还是整洁的,绝不邋遢。据悉,人民很重视教育,无论多穷,都一定会送孩子上学。

    和以往助学团到中国下乡不同,我们并未积极与学生们深入交流,语言不通终究是一大障碍。

    与组织负责人或校长稍事了解,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国家原就贫穷,2015年大地震以后,不少家庭都变卖手上仅有的小小田地,以重建家园。然而地震以后陆路不通,许多建筑材料必须空运进来,以致费用翻倍,乃至三倍以上。重修建小小一爿房子,就得花费约莫两万美元。

    乔达摩(Gautam)是METTA Volunteer负责人,十多年前开始投身慈善事业,现带领他的学生帮助更多山区小孩。
    乔达摩(Gautam)是METTA Volunteer负责人,十多年前开始投身慈善事业,现带领他的学生帮助更多山区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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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小小的礼物──面包与文具,就足以让孩子快乐欢喜、笑逐颜开。对于生活,孩子们要求其实很简单。

    组团探访助孩子上学

    说说缘起吧,2015年大地震,现任祝福文化义务执行长的萧依钊随同佛光山前往赈灾,其后决定将祝福文化助学计划的100个名额拨予受灾学生。“原本就穷苦了,灾后得重建家园,生活就更艰难了。希望这点钱,能或多或少改善孩子的生活。”她说。于是,萧依钊委托熟悉当地情况的妙如法师代为打点,今年更进一步组团前来探访受助学生。

    妙如法师负责加尔各答及的佛光山事宜,原就忙得不可开交,但面对萧依钊的请托,她却毫不犹豫,一口答应。小小身子,肩负着大大责任,我对法师由衷敬佩。

    妙如法师把100个助学名额,交予三个慈善组织,分别为BLIA、YMBA以及 METTA Volunteer。前者50个名额(受助学生分布在14所学校),后两者分别各25个(YMBA的受助学生分布在3间学校;METTA Volunteer的则是12所学校)。

    花甲長者为善不辞劳苦

    山区偏远,自是无法每所学校都去。事实上,五十多个人的团,其中不乏花甲及古稀之年的长者,有者甚至岁近耄耋,断不可能翻山越岭。

    其实别说长者,山区真远的,车子进不了,徒步花六七天也是平常事,沿途还得解决厕所、三餐、住宿等问题,因此,绝不是祝福文化会安排的助学团模式。

    于是最后我们所见的,都是比较靠近市区的学生,车程最远也不过个把小时。可纵使如此,前后8天的行程里,我们仍是走访了9所学校,会见了50名受资助学生,同时拜访了14户贫困家庭。

    团里有三两位新团员,想必还没搞清楚情况,我们就已准备离去。

    其实那些长年随祝福文化出团的,早已见惯学生们的穷困家境,依然坚持每团相随,想来更多时候只是聊表心意,让这些学生知道远方有一群他们不认识的人,在默默关心着他们。

     

     

    琼音卓玛尼师会见萧依钊,虽然感冒不适,仍应邀现场清唱一段《藏传大悲咒》,与团员结缘,并予以祝福。

    国宝咏唱梵音有如天籁

    这趟行程对我而言,最大收获莫过于会见国宝级的梵音咏唱者琼音卓玛尼师。多年前,无意间听到她所吟诵的《藏传大悲咒》,顿感石破天惊,但觉“此曲只应天上有”,堪称“天籁”。

    她与萧依钊是旧识,所以专程前来与我们会见。周遭环境极其吵杂,扩音器也是导游随身携带的那种,品质极差,可琼音卓玛尼师吟唱时,声音依然清澈,明净空灵,字字句句都直唱进心坎里。

    除了琼音卓玛尼师,桑钦绕登诺布林佛寺的努祖天佩尼玛仁波切,也专程从深山步行到加德满都,与萧依钊及团员见面,脚程耗了约4天时间。他说,他们习惯了,所以走得快些,一般人恐怕是要6天的。山中无路,如若不步行,就得乘直升机了,那当然不是他的选择。

    努祖天佩尼玛仁波切在2015年大地震之后,即中断在美国的学业,回到收养一群孤儿。他为深山里的孤儿和贫困学生建立学校,但因经费短缺,学校建筑到一半,工程便停顿了。萧依钊与他在吉隆坡曾有过一面之缘,祝福文化也资助建立学校。

    释迦族社区的房子外观。
    这里的房子,多为三层楼,但极其简单,一层楼就只是一间房,没有多余空间。
    这里的房子,多为三层楼,但极其简单,一层楼就只是一间房,没有多余空间。

    房子特色狭长向上延伸

    由于平地太稀罕昂贵,这里的房子还有一个特色,都是狭长向上延伸。看似一栋房子,但其实劈了两半,两户人家各占一边。进门以后,是必须弯腰曲身才能通行的过道,旁边则是楼梯。

    拾级而上,眼前的空间就刚好是一个房间;沿着过道再上一层楼,是另一间房;再上,则是厨房。我们家访多户,看见的几乎都是这种模式。房里通常只有一个昏黄灯泡,因此白天也多显郁暗。

    虽然没有翻山越岭,但行程仍是易累,想来是因为路小,车子大多数都到不了,因此徒步得多。据悉,我们每天动辄都是万余步,且路况不佳,坑坑洼洼,加上天气反覆,时晴时雨。

    说到路小,由于我们团大,我常觉得过马路时很是壮观,像国家地理频道看到的羚羊过境般,气吞山河,迫得路过的车子不得不让道。

    许是震后处处都在重建,路上沙石尘土飞扬四起,“滚滚”二字何其传神,宛若置身漠野。

    团体照

    后记:屡遇问题不阻重访意愿

    刚抵时,第一个面对的问题是团员的行李遗失,之后即发现酒店条件太差,除了卫生情况让许多团员无法适应,没有暖气和热水供应这件事颇让人焦虑,担心大家几天下来身体会受不了。好不容易这些问题都解决了,以为雨后必定天晴,不意晴后竟又再雨,一如《西游记》里唐三藏取了经后,于回程还必须再遭一劫。

    飞机穿过日与夜的临界点,以着夹道欢迎之姿在跑道上滑翔,我以为这是完美的句点。然而并不,讶然发现,行李并没有在吉隆坡机场等待我们。原来,整班机的行李都还滞留在……

    当然,最后一切还是圆满的。在加德满都,我们找了一间虽然走得远,但条件还不错的酒店;团员丢失的行李在第三日被运回吉隆坡,而航空公司,也一一把行李送到各自家中。虽然意外多,可都算不上惊心动魄,不失为一段共同的经历与特别的回忆。

    行程其实还去了好些景点,如:满愿塔、猴庙、杜尔巴广场(旧皇宫)等。的食物不算有特色,类似印度餐但少了许多香料,种类似乎也不多。这些都不及细写,也不好细写。

    但如果有机会,我仍是想要再去,总觉得这座城市的质朴,隐藏着一分因为简单而独有的魅力。在它还未变得繁华以前,在我还未变得复杂之前,似乎还真的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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