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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鱼跌价,“青蛙”有价。
19名在上届大选后跳槽的青蛙政客,在沙州选中7败12胜,真是昨日之我挑战今日之我还有没有价。
落败的,成了不折不扣的跳梁小丑,坐等下一次机会到来,再演一回久别的浪子扑倒在母亲的怀里。
胜选的,继续喊价,一路追加,天大地大,都是我家,青蛙有价。
一些地方,议员是很了不起的,被封“老大”,打上了领带,坐上了房车,摆起了大款,全忘了最初那个巡视沟渠的自己。
换了个身分就换了个脑袋,至少当事人是这么想的──这地方是我搞起来的,人脉是我串联起来的,血汗是我流下的。
其实,踏出那方块地,他算老几?

把自己做大了,跟选民和地方单位开会的次数少了,跟财团酒酣耳热的次数反而多了。
民代的身份变成了名牌,以权换钱,从政变从商,置个人毁誉于度外,有机会跳就跳,结果就是尸位素餐,浪费纳税人的钱养一堆烂议员。
党纪严管人民代议士的操守,但党内山头林立,各怀鬼胎,谁又管得了谁。
许多民代,前有党大老或老爸罩住,后有黑道大哥撑腰,口口声声人情义理,吐出一堆大道理,不过是家庭伦理。
国会早已成了丛林和马戏团,管不了烂议员,甭想谈什么立法品质和效率,简直是缘木求鱼。
蒋介石曾在日记中指毛共“态度鬼怪、阴阳难测、硬软不定、棉里藏针”,这是对当今大马的政治大戏最好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