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不是他的护身符，而是幕后导演。表面上，要挺司法不挺个人；面对老马时，他要先挺马，一边看着默默聆听的老马，一边接受自己的良心呼唤。

汤米在书中对争议性人物与事件有许多描述，不满跃然于纸上。从被公开的重要内容中，这是一本个人日记，不能算是回忆录，许多“内幕”是众人已知的新闻报导。

他对个人的内心世界避重就轻，着墨不多，可惜了；他的好恶，下笔不够用力，坦率被扣分。

他对政治的失望无法换来更多的同情，因为那是他的选择。

当时还有许多人跟他一同站在脆弱的民主制度上，一起面对看不懂的老马并承受复杂的内外环境，他们更早目睹老马的花招。

他们的“深以为忧”与“冷眼旁观”有何不同？

这还不包括那些以拍马屁为己任的阁员，一天天养大了一头权力的怪兽。

汤米点算外敌，也亲眼目睹自己的老板一手造成的各种怪象，这不是尘封的历史，而是不久以前才发生的事，只要搜一下就知道，他当时是否用同一把尺衡量老马，站出来说过多少公道话。

他的真心话来得太迟了，即便是日记，也是后来补上的记忆。

一碗不心灵的鸡汤，卖相和味道，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