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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报导:潘有文
图:本报资料中心/123rf/互联网
药品专利权,一保20年
美国总统拜登近日倡议暂时豁免冠病疫苗专利,即使如欧盟主席明言赞成此举,但跨国大药厂、研发新药联盟等团体,却纷纷表达反对立场。
因为这牵涉到太大的利润,跨国大药厂、研发新药联盟铁了心,即使颁给他们诺贝尔和平奖也免谈。
如果冠病疫苗没有专利,各大药厂即可大量生产价钱便宜的仿药,全世界不愁没有疫苗来对抗冠病。
科学、工艺及革新部长凯里也曾于今年4月,炮轰先进国家垄断许多新冠肺炎疫苗的供应。
然而,抓住这一块大肥肉的疫苗厂商,自然不肯松手!
当然,这除了与利润有关,也关乎投入研究的成本。药厂研究新药需要大量时间、人力和物力,当中除涉及巨额投资外,还要承担很高的风险。
一般药物研发过程需要长达8至14年,当药物发明后,还需要进行6至8年的临床试验,整个过程所耗用的费用估计可达8亿美元(约32亿9100万令吉)。
此次研发和生产新冠肺炎疫苗仅在1年内就迅速完成,各方面的成本必然较研发其他药物的成本有过之而不及,因此即使全球疫情紧急,药厂依旧坚持不要暂时放弃疫苗专利权。
世界贸易组织已于1994年通过《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药厂可为其药物申请20年专利权,以保障其利益。
专利制度赋予药厂拥有足够时间收回研制成本,也可补助它们在其他研发过程中失败的开支。
当然,药厂也可从中赚取可观的回报,在高昂成本和巨大利润的考量下,想要药厂暂时放弃药品专利权难如登天。
期满后配方可生产仿药
专利药又名“原厂药”、“正厂药”及“品牌药”,通常享有20年专利期保护,拥有市场独占权。
在专利期间,药厂需展开动物及人体试验,确定药物的安全性、剂量及疗效,再依药物监管机构批准注册,再上市销售。
专利药在专利权到期后,其他药厂可根据专利药的药物成份,制造非专利药(意即学名药,也称仿药)。
药物专利(Drug patenting)保护是由政府授予发明者的法定权力,以规管该发明的专属用途、生产和销售。
发明品的知识产权在指定期内将得到保护,但代价是发明者须披露发明品的有用资讯,从而促进世界的科学发展。
因而,世界贸易组织要求成员国遵守《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协议如下:
──药厂能为其药物申请专利,为期最少20年;
──保障研发药厂拥有独家(唯一)的生产权;
──禁止世贸成员国进口相关的仿制药;
──把药物知识产权和生物科技纳入保护范围,包括各种药物、动物和植物等生命资源。
《我不是药神》揭有药无钱医悲歌
《我不是药神》是2018年在中国上映的现实主义题材电影,它改编自于2015年发生的陆勇案,讲述一名印度神油店的老板从印度走私代购用于治疗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的药物──“格列宁”的仿制药(Generic Drugs)经历,这部电影揭示中国民众“有药无钱医”的悲歌。
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就此电影引发的舆论后,要求有关部门加速落实抗癌药降价保供等相关医疗改革措施。
事实上,全球不间断发生药价高昂引起的妨碍治疗情况,如爱滋病和结核病等,虽已有治疗的药物,但因受专利权保障,以致价格高昂,造成发展中国家人民可能无法负担药价,最终被迫放弃治疗,甚至因此失救而死亡。
药物专利权争议个案
南非曾于1997及1998年通过法案,允许由巴西和印度引入仿制药。但遭到39间药厂联手以《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提控,要求政府撤回该法案。
虽然药厂最后撤销起诉,但因诉讼期间南非政府暂停使用仿制药,以致大量国民死于与爱滋病有关的疾病。
此个案引起大众对药物专利权的关注,反思如何在商业利益及公共卫生之间取得平衡。
南非印度最早提免疫苗专利
南非和印度早于2020年10月,向世贸提出暂时豁免新冠疫苗专利,以确保相关方面能获得”及时、可负担的新诊断、治疗和新冠疫苗的供应”,否则发展中国家可能需等上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才获得所需剂量。
当时,此提案获得57个世贸成员国的支持,但大部分为非洲国家和拉丁美洲国家。同时,无国界医生也响应此提案,呼吁实施临时的知识产权豁免,直到达至群体免疫。
然而,美国、欧盟、英国、瑞士、日本和巴西,于去年在世贸挡下这项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