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仁杰:病毒溯源报告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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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于8月27日公开了非机密版的新冠肺炎溯源报告关键要点(key takeaways),报告虽然看似没有就病毒源头得出结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结论。
美国现时一共有18个情报机构,这些情报机构皆由国家情报总监(DNI)统一协调和管理。
非机密版新冠肺炎溯源报告关键要点只有两页,非常简单,尚不确定美方是否会发布更多非机密版要点。
关键要点包括:
一,4家情报机构和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认为,最初的人类感染最有可能源于人接触了感染这种病毒或者与之相近的始祖病毒的动物;这些机构对这个结论的信心程度为“低度” (low confidence)。
二,1家情报机构认为,第一起人类感染最有可能源于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相关事故,包括实验过程、动物搬运、取样;该机构对这个结论的信心程度为“中度”(moderate confidence)。
具备识别能力
三,有3家情报机构认为,若没有额外资讯,无法得出结论。
四,报告说,这种病毒不是作为生物武器而开发的。
五,美国情报机构认为,中国官员在新冠病毒爆发之前,并不预先知道这种病毒。
六,大多数机构评估该病毒不是基因工程病毒,尽管有2家机构表示,没有足够的信息来做出判断。
然而,美国的这一份溯源报告关键要点,真的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吗?不,并非如此。
美国至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种病毒不是作为生物武器而开发的,言下之意这不是生物武器,报告使用的字眼是“We judge”,就里可以解读成“我们判断”。
这也意味着,在这一部分,美国情报机构倒是有一致的共识或判断,而这一部分正是最多人感兴趣的。
假设美国情报机构确实缺乏溯源的数据,那么美国又如何在这一部分明确的有结论?
这一部分也不难解释,也许一个生物武器被开发的过程中,含有一些特征可供识别,相信美国是完全具备这种识别能力。
也就是说,过去各种认为新冠肺炎有可能是生物武器的阴谋论,已经可以排除。
另外,关键要点中并没有提到美国情报部门有无与世界各国的情报部门合作,故目前并不清楚本次溯源报告,是美国单方面或是联合多国的情报部门合作成果。
此外,关键要点也没有阐明情报机构的具体身分,也就是说,我们仍不知道,美国各个情报机构,对病毒所持立场。
例如,如果您想知道著名的中央情报局(CIA)对病毒的情报评估,那么非常抱歉,这份关键要点没有提到各情报机构的单位名称。
也许这些资料,在机密版才会见得到,不过机密版报告是不会如此轻易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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