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咏强:以为是志愿者、谁知当了间谍?◤会员文◢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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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咏强:以为是志愿者、谁知当了间谍?◤会员文◢

    李女士(化名)从小居住在中国沿海都市,这些年经济非常活跃、生活得到很大的改善,但同一时间也注意到社会发展造成严重的气候变化和海洋污染,也经常看到一些关于海洋垃圾令生物濒危的纪录片。当她在网上看上有组织征求志愿者清理海滩垃圾和收集监测数据时,就觉得应该义不容辞参与协助、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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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组织向外声称这些海洋垃圾调查的数据,都会第一时间汇报给国家有关部门,还详细列出一个名单。李女士参加了几次活动后,被招揽到一些指定的监测地点定期收集资料,并且安装了一个特定手机程式,在监测点还会按照定位发送天气和水流情况,起初她还觉得很精密和先进,但是有几次的活动中,志愿者们需要攀爬过一些禁区围栏,但是组织指出需要在指定位置收集数据,并不会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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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一家外国科研机构发表的一篇研究文章,夸大称上海海岸线的垃圾密度是澳洲和美国城市的10倍,与事实严重不符,报告引起中国关注,追查之下发现文章援引的数据材料,就来自李女士参与的环保组织,调查时发现这家组织在境外机构资助和培训下,以清理海洋垃圾为名,沿着中国海岸线设立近百个监测点,搜集近海海洋数据。

    然而经过逐一核实后,发现这家组织并没有和中国有关部门合作,更没有向政府申报任何监测活动,这种令人生疑的隐瞒引起国家安全关注,背后动机会否不止抹黑的行为?进一步调查发现该组织设立的监测点,其中有22个毗邻中国重要军事目标,最近直线距离仅700米,参与活动的志愿者变相持续将军事设施的周边环境传送到海外机构,他们的环保热情,就这样被别有用心的组织利用,在茫然无知下,成了危害国家安全的工具。


    剌探重要课题

    外国非政府组织NGO在中国经常被怀疑、不无道理。山东省有市民发现,境外非政府组织以“研究院”为名,在中国招募志愿者声称开展生物物种调研,大肆搜集各地的生物物种分布数据讯息,尤其要求注重搜集稀有物种分布情况及所处地理坐标等资讯,并要求参与者下载专用手机软件,上传采集到的数据。该项目覆盖地域广,涉及中国多个省区市,包括众多自然保护区等重要区域,这种行为可能并非单纯的生态环境科学研究,而是涉嫌危害生物安全。

    调查发现,这家研究院有外国政府背景、专门搜集世界各地生物物种讯息的机构。该境外组织打着科研项目的名义,误导诱使很多志愿者在不知情下,非法搜集生物物种分布数据,并刻意绕开相关主管部门的监管审核,对生物安全、生态安全造成潜在危害。表面上,这种生物资讯只是作为研究用途,但是当我们发现SARS和新冠病毒侵袭,都和物种交互感染有关,这些行动的真实意图就更惹人怀疑。

    航空和航运活动,同样是剌探的重要课题。

    投放窃密装置

    2020年以来,中国国家安全机关接连发现多个境外机构在境内开设网站,并在微博、QQ等多个平台推送广告,以免费提供设备、共享航空讯息数据等为诱饵,广泛招募志愿者协助搜集各类航空飞行数据等讯息。一名航空摄影爱好者在浏览摄影论坛的时候,发现一家境外公司招募志愿者,不仅能免费拥有一台可以接收航班飞行数据的设备,还能成为该公司的终身高级会员,可以看到世界各个国家飞机的信息和航向。

    申请后不久就收到一台ADS_B信号接收设备,可以跟踪所有配备该系统的飞机。这台设备每天可向境外发送飞行数据约1000架次,发送位置数据约13万条,覆盖半径达到300到400公里,仅需300台左右,就可以监测中国全空域飞机的讯号。起初以为设备只会探测民航客机,但是有一次通过境外机构提供的账号观看各国飞机动态时,突然看到一架外国的军机,当时就很诧异,没想到会涉及军事资料,恐防泄露机密隐患就把这套设备拆除。经相关单位研究,在中国境内大量违规架设该设备,除了可以监测民航信息,还能接收部分军事频点,对军机型号和飞行轨迹进行探测监视,直接威胁军事安全和航空领域安全。

    2016年,广东湛江市一名无线电爱好者偶然收到境外某海事数据公司发来的邀请邮件,能免费领取价值几千元的设备接收船舶信息。作为资深的无线电爱好者当然心动,提交申请不到一个月,就收到了境外公司寄来的AIS (Automatic Identification System) 陆基基站设备,按照对方的要求,对设备进行了组装并架设在自家的阳台上,而且基站的架设也非常容易,设备、网络和电源24小时长开,搜集的数据直接通过网络传输到境外。

    表面上,收集的小部分数据确实不具备太多的意义,但是当大量同类设备积累数据后,就能挖掘出无穷价值。国家安全局就指出“数据覆盖了这片海域所有船舶位置以及动态讯息,境外海事数据公司所能获取到的AIS数据和国家海事部门掌握的情况几乎没有差别。”所采集的是原始数据,只要对这些原始数据进行长期积累和分析,就能得出当地有多少敏感航运资料,能到有价值的军事情报及经济情报。比如,有外国机关曾经利用海事数据搜集中国海上钻井平台建设情况,跟踪掌握海警舰艇巡航执法动向及行动规律,据此干扰及阻碍维权执法活动,严重危害主权安全。

    近年来,江苏、浙江、海南等地渔民出海作业时,有时会捞到奇怪的不明物体,其中一具不明物体就被发现是用来侦查海域情况,用太阳能推动的新型波浪滑翔机,上面搭载了非常多的传感器,能够测量许多海洋环境参数,可以确定是境外国家在中国海域秘密投放的窃密装置,性能先进,功能强大,能实现侦察和情报搜集任务。

    当美国核潜艇Connecticut在南海被揭发侵入领海、撞到海底山脉而严重受损,就明白这些设备担任的刺探工作有多重要。和传统的刺探机密不同,这些行动加上了“研究”和“志愿组织”为包装,表面上的举手之劳、义务工作,背后却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当了间谍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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