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游自在◢羽坛世冠养成记 人生双打 拼的是专注!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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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游自在◢羽坛世冠养成记 人生双打 拼的是专注!

    把喜悦写在脸上的新科世界羽球锦标赛双打冠军做客“”,聊首夺2022年世界羽毛球锦标赛男双冠军的珍贵时刻,也讲把世冠带回国后的宝贵假期,当然,怎能错过可贵机会聆听这一对世冠的养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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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画面完美诠释了何谓喜形于色,什么是笑不拢口!谢定峰(左)是个爱笑的人,这股由内而外的乐观,间接感染了相对较为内敛的苏伟译,摄影镜头将他俩把世冠奖杯与奖牌再看一回的喜悦定格下来了。


    用大马“双塔楼精神”逆袭印度“双塔”组合,打破连连卡在半决赛的魔咒,勇闯世界羽球锦标赛决赛后,全民燃起这对大马双打组合能够笑到最后的热切盼望。

    2022年8月28日下午时分,赛事在万众期待下开锣,与印尼“爸爸”组合经历一局奋战后,成功拿下首局,大家的心随着球起球落还有定峰呼喊伟译的声音而七上八下。

    “喊出来也不是激动而是兴奋,在场上会喊他的名字,是要让他知道这粒球需要他来帮我补。”伟译则说,在比赛中,他都会专注于自己该打的球,而定峰往往会看着他,并不断给他提醒。

    “每一次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我都会马上提高警觉。”他坦言,比他大一岁的定峰犹如哥哥般引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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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次局比分来到19比14,谢苏以较大幅度领先,与冠军的距离只差两分之遥时,但见定峰闭上了双眼,当下他在想什么呢?“尽管看起来好像要赢了,但我告诉自己,还得保持专注。”

    “我们必须继续以一分接一分的心态去应付,不要去想‘要赢了’这件事,毕竟还没拿下第21分。”在梦寐以求的21分出现在成绩显示器时,他立即倒地仰卧,“如释重负啊!”

    “那是彻彻底底的解放和放松,因为我们完成需要完成的当前任务了。”背负国家荣耀与全民希望确实不是一件简单任务,可再怎么艰难他也乐于行使这个使命。

    “每个运动员都有本身自设的目标,比如:世界冠军或奥运金牌,但并非每个运动员都能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达成目标,这是我们成军以来首冠,也是国家首个世军,所以非常开心。”

    当他俩站在领奖台上挂上我国首个世冠奖牌时,站在亚军位置的印尼“爸爸”组合的阿山,侧过头对伟译笑了一下,伟译也报以一笑,接着,阿山直接把伟译拉近自己,你道这是为何?

    “他对我说:你是大马首个拿世冠的羽球员,你有一个世冠奖牌是吗?我随即回答:对!”没料到,对方以开玩笑口吻对他说道:“我有3个耶!”

    羽坛大咖偶有的小调皮,让年轻的伟译和在旁的定峰哭笑不得,但他们永远不会忘记,在2019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决赛败给这对组合后,哈山对伟译说过的一番肺腑之言。

    “他俩向来是我们学习对象,那一次,我希望得到他的指引,于是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回我说:最重要是努力刻苦并且保有谦虚。”他把话听到心里去,也跟搭档定峰分享这番话。
    努力是一种选择、谦虚是一种修养,有了高操技能亦要有生活态度,这才是进步的通行证。

    那年还是个14岁少年的谢定峰,在羽球赛场上努力竞逐,为的是踏上国家队的列车。

    父辈热爱遗传孩子征途受挫无畏再战

    谢苏二人都有个热爱打羽毛球的父亲,“我的爸爸并非运动员,但常常跟朋友到球场去打羽球,每周都会去两次,我也会跟着他去球场看打球,在家里看到羽球拍会自动拿起来挥打。”

    因着父亲谢文福延伸出打羽球的兴趣,“说不出原因,我就这样自然而然喜欢上羽球,感觉很好玩。”他生来就爱运动,7岁开始接触羽球之际,同时涉猎篮球和乒乓。

    所谓父亲带进门,修行靠自己,“小学到中学期间,我都有代表学校和州队参赛。”他先后就读于马六甲平民华小和育民国民型中学,在那段活跃于各项赛的日子,他可说是得奖常客。

    “拿了满多的羽球赛冠军,单打和双打皆有。”正因为这等出色表现,他于12岁那年,以州手身分参与国家队选拔赛,“可惜,落选了。”

    他跟十多廿个羽球好手朋友参加选拔赛,成功进入国家队的只有六七个,“无法入选,肯定失望。”只是,当时有一些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十四五岁的时候,还有机会参与选拔的。

    “当时下定决心以羽球作为未来生涯规划。”为了拼尽全力进入国家队,尽管落选也不气馁和放弃,他决定卧薪尝胆同时铁了心肠把其他运动割爱,独留羽球,“我要专攻羽球。”

    他依然四处征战,继续吸取经验,皇天终究不负有心人,15岁的他卷土重来,那年16岁终于成功敲开国家队大门,从此在武吉加里尔体育学校(Bukit Jalil Sports School)接受专业训练。

    苏伟译仍未学会走路就拿着爸爸苏银拾的羽球拍当玩具,以致于年仅10岁时他已是羽球赛场上的常客和常胜军。

    在羽球世家中成长背负家族荣耀前进

    至于的父亲苏银拾则是专业球员,他是大马上世纪80年代男双国手,其舅舅苏明强则是1992年大马时隔25年后重夺汤杯的羽球国手功臣之一,他是名副其实来自羽球世家。

    “自小我就跟着爸爸去看球赛和旁观他教球。”这种氛围长期耳濡目染下,很难不培养出他对羽球的情有所钟,“早在幼儿园时期,父亲就替我报名参加吉隆坡的羽球赛了。”

    “我都打八九岁的年龄组别,特别好玩,非常享受,当其时真正爱上羽球。”9岁那年,父亲曾对他说,假如单纯喜欢就边念书、边打球;如果要把它当作职业则需要三思而后行。

    “他没有详述过程,只表示会很辛苦,也问我是否确定要走这条路,因为他不希望我半途而废,要走就得走得长远。”那段时间,父亲也经常跟他提起舅舅的汤杯功绩。

    “爸爸也是当时国家队男双教练,所以,一直都会讲到舅舅,但其实,那时的我也不懂汤杯是什么来着。”直至10岁左右,为了想要了解更多关于羽球世界的事宜,他在网上搜索。

    “既然要往这方面走,就一定要知道哪些是重大赛事,也得看看哪些球员得过哪个重要奖项。”当舅舅的名字在电脑屏幕闪过时,“我只有崇拜他的分儿,也不敢想像可以成为他。”

    言及舅舅,他有透露,平日生活里,舅舅是个忙于生意的人,“我俩不常见面,即使见面也不会刻意问他羽球的事。”但舅舅的风光事迹却早已刻在他小小心灵,也背负家族荣耀前进。

    谢定峰与母亲陈美娟(左起)、太太吴美琪和父亲谢文福;(下图)苏伟译与父亲苏银拾和母亲苏梅贞。谢定峰与苏伟译都有个酷爱打羽毛球的爸爸,以致他俩自幼就在浓郁的羽球氛围里成长,人生及早已在赛场上东征西伐。

    偏爱单打竞争激烈转向双打冲锋世锦

    在16岁进入国家队,两年后即跟成为双打搭档,在这段过渡时期,他曾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是专注于单打,“当其时,我是喜欢单打多过双打,总觉得单打相当有趣。”

    他坦言,哪怕到了今天他依然热爱单打,语毕,大家望了一望坐在其身边的搭档伟译,他马上笑着解释,这事他也知道呀!“单打与双打的区别,在于双打需要两个人多方面的配合。”

    “两个人必须花很多时间去磨合,以及建立彼此默契,反之,在球场上,单打球员只须自行调整心态与战术,可以说是自己说了算,打得不好也是对自个负责。”

    不过,当时国家队青少年单打人才济济,竞争激烈,“如果球员表现并非处于前三四名,教练难免不会那么关注,尤其像我这么迟才进国家队,肯定比其他早报到的球员的表现来得逊色。”

    “我是表现比较靠后的那个啦。”他直言,除非非常特出,有机会超越所有人就会变得不一样,“可惜的是,我不是那个人。”他自言,他是要训练才能进步的球员。

    他觉得,本身并非天才型亦非努力型球员,“我需要时间进步,也就是要去体验与经历才会成长的一个人。“为此,尽管他偏爱单打,却也欣然接受教练把他调改为双打。

    “或许教练看到我的打法和球路更适合双打,加上当时双打相当缺人,我便听从教练建议作不同尝试。”他从此开启了双打国手生涯,一路冲锋陷阵,直至与伟译齐齐攻上世锦赛之巅。

    排名第8刚好入围自己的路自己开创

    不同于的是,从小被外人视为天才型球员,他坦言,那是因为“羽球世家”这个光环一直罩着他,“可能大家都以为出自羽球世家就一定有成就。”

    “哇!你爸爸是谁、你舅舅又是谁,你也理所当然厉害。”这是他自幼不得不面对的外界看法,“我可能有点天分,但不完全靠天分啊,况且,当时我也不懂天才和努力型的区分。”

    小时候,他对这些外面声音会产生排斥且感到不开心,“加上爸爸会提醒我要像舅舅般出色。 ”他坦言,这一切都会造成无形压力,“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未必得像他俩啊!”

    另外一件不同于的事是,他自幼就酷爱打双打,至于个中原因,他呵呵大笑,说道:“我比较懒惰跑动,双打没有那么累。”不过,为了挤进国家队,他不得不苦练单打。

    “每个球员进入国家队都得从单打开始,大概16岁以后才会区分单打与双打。”在特意勤加练球之后,他在12岁那年参与选拔赛,13岁成功加入国家队,他自言,过程颇幸运的。

    当时,国家队只挑8个球员,他刚好排在第8位,他笑称,抽到好签!进入武吉加里尔体育学校数年后,由于他跟队上另一个单打球员李梓嘉表现同样出色,曾经被教练配对成双打组合。

    提及这位我国当今羽球男单一哥,他说,早在此前各项比赛中就互相认识了,“他是能力很强的球员,许多方面都在跟他学习,加上爱好相似,好兄弟情感就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

    后记:久违,真正的假期

    谢苏二人载誉而归后,两个人享有了一个成军以来难得的悠长假期,两个人各自有安排,忙于补办婚礼的事宜,则与李梓嘉、吴堇溦和赖沛君结伴到新加坡一游,还在社媒写到这是大马羽坛“F4”组合。

    “其实,比赛前已正在筹备着婚礼,回国后,因背部有点受伤而拥有较长休假,就利用这段休息时间处理婚礼最后阶段事务,专心致志完成这场婚事。”把世冠喜悦延伸至喜庆婚礼,他说,这一场婚礼来得刚刚好,“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筹备期望已久的婚礼,则筹划渴望已久的旅行,“过去休假都只能匆匆回家陪家人,但这次可以放一个真正假期,到新加坡去了一趟环球影城,也看了一场周兴哲演唱会,期间,什么都不想,尽情地玩,让自己在无烦恼、无戒备状态下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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