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过嚼槟榔这回事,也听说过嚼槟榔会致癌,那么,槟榔是否会真的会导致癌症?还是另有他因?

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家里门口还没有种水蓊树,那时种的是槟榔树。这树在马来西亚可说是十分常见,小时候的我以为槟城会有很多槟榔树,结果不然。槟榔树(学名:Areca catechu)是一种常见的热带植物,属于棕榈科(Arecaceae)中的槟榔族(Areceae)。说到棕榈科,大家多少能猜到它跟本地的油棕树算是“亲戚”,因此它们外表上或多或少有点类似。
槟榔树是一种中等大小的乔木,通常高度为15到30米,但在一些优越的生长条件下可能会更高。我家那时的槟榔树因为泥土深度有限,因此它的高度不到5米。此外,槟榔树具有单一的直立主干,通常呈灰色或棕色。树干表面光滑,但也可能有不规则的凹凸。槟榔树的叶子为羽状复叶,长约2到3米,由多个狭长的叶片组成,呈深绿色。叶片的基部连接在一个中央轴上,形成一个类似扇形的结构。小时候,在槟榔树的叶子开始枯萎时,我甚至会预先把它“拉”下来当扫把使用呢。
嚼槟榔致癌?
除了马来西亚,槟榔是亚洲许多地区的重要植物。槟榔树的果实是它最受人们关注的部分。果实是椭圆形,通常呈红色、黄色或紫色,具有一层坚硬的外壳。当果实成熟时,外壳会裂开,暴露出种子。种子通常被称为“槟榔果”或“槟榔籽”,用来制作槟榔叶,它们是槟榔嚼食的主要成分。嚼槟榔叶在一些地区具有悠久的传统,被认为有助于社交和缓解压力。我最有印象的一次是在家人去台湾时,旅行团的领队甚至会停在槟榔摊介绍槟榔叶,并且让旅客有机会尝试槟榔叶。虽然有了这样的机会,但我却没有试过槟榔叶,因此没法形容出咀嚼时的味道和体验。
然而,槟榔的嚼食也引发了一些社会和健康问题。槟榔中的化学成分,特别是槟榔碱,被认为具有成瘾性,可能导致嚼槟榔的人产生依赖性。长期的槟榔嚼食与口腔健康问题(如口臭、牙龈炎、蛀牙等)和癌症风险增加(如口腔癌、食道癌等)有关。台湾在2021年12月甚至有报导说台湾平均每年有8000人患口腔癌,其中3000人死亡。根据研究,9成的患者或许都跟咀嚼槟榔这习惯有关。台湾的医疗机构和政府部门一直在努力提高人们对槟榔健康风险的认识,以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
缺乏管制导致病害
有趣的是,在这议题上槟榔的管制其实不是因为槟榔碱的成瘾性为主因,而是槟榔在台湾的种植其实算是十分广泛,是水稻后全国第二大作物。政府在过去30年采取的“三不管”策略,包括不辅导、不鼓励及不禁止,导致了如今生态上的浩劫及危害了人民的健康。那槟榔是如何危害到台湾人民?
答案其实是台湾市场上的槟榔验出了大量的农药和重金属残留,其中还包括了一些重金属例如镉、铅、砷。这些农药和重金属过量,嚼槟榔的人口腔自然就变得十分容易病变。除此之外,槟榔加工时还会添加十分多的添加物,例如漂白剂、香料、软化剂等等。在三不管的情况下,人民的健康自然就被陷在危险中。
虽然槟榔看起来十分的“危害”,但槟榔碱在现今科技的加持下能够被提取并纯化。科学家在近20年也做过不少跟槟榔碱有关的研究。在人类身体里能够发挥的作用其实不小,科学家在2016年对槟榔碱做的回顾,文章里提到槟榔碱对人类的各个系统例如神经、心血管、内分泌、消化系统等等都能有一定的效果,但如何被大型应用还是个需要时间摸索的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