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学生周报》的组织学友会,如果要成为基干成员,就一定要先参加一个重要活动“生活营”,只有经过生活营的思想“熏陶”后,才能担任学友会干事,学友会日常事务就是由干事负责。这也是训练学生,我觉得这也是很好的一种训练。
好像学友会举行文娱游艺晚会,从节目到向警方申请准证到卖票,都是各个干事与学友负责。马六甲学友会举办的文娱晚会是最耀目的,后来好像也只有马六甲学友会有这个能力与人才,最重要的是马六甲有一个舞蹈天才,柯荣添学友。

要参加生活营也不容易,报名后要经干事挑选。那年在柯先生鼓励下,我报名参加生活营,原以为囊中之物,谁知没中选,一名美丽的学友中选,我落选了她才有机会参加。她正式参加学友会才一个月,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个中原因是……为此我还写信向吉隆坡总干事告状。我与那位美丽的学友没事,但不与两个人来往交谈。
倒还是又参加了一次野餐会,是在八打灵一个教会的青年活动中心 ,很有规模。这次野餐会五天,收费仍然是十元,只是活动的地点小一点,没有波德申海滩的那样广阔,其他吃住一样好。
这时我与白垚老师已经相当熟悉了。一晚他到山上,带了最新出版的学报给我,预先告诉下期有我的小说,他还朗诵那期文艺专题的诗。我记得那是叶小柔的诗,我喜欢她的诗,记得是《在水湄》。向他打听叶小柔是谁,他车得天花龙凤,到头来叶小柔是他的化名,但那是多年后的事。
后日谈
文艺专题偶然会有编后话,以严三湄身份出现。那是他太座的小名,我们唤她严姐。她是香港人,母亲在美国,所以后来为严姐白垚与二名儿子办了赴美手续 。白垚是喜欢马来西亚的,但为了“前景”只好离开蕉风椰雨的吉隆坡。
白垚有欢送会很热闹,在吉隆坡的雪兰莪俱乐部举行,是一名赚到钱的“老学友”慷慨资助。是晚衣香鬓影不在话下,许多老学友都远道而来参加,很多人,很热闹。
我没有出席。是因为白老师的多年谆谆善诱:被人问某人为什么没有来,好过被人问为什么某人也来了。即是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他说过好几遍。悄凌老师可以作证,她也听到。
其实那时天天都见到白垚老师,何必巴巴的出席欢送。星期一早上见到了白老师,他先笑说:的确是见到许多没想到会来的人。
我问:某某有来吗?白老师摇头,微笑说:但他以前喜欢的何小姐倒独自来了(她刚刚结婚不久)。好几个“前度刘郎”都不约而同的上前围拢美丽而身材一流“喷火”的何小姐,他们知情的太太脸黑黑。看,听着白老师有趣的叙述,我没出席也像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