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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保靖:周杰伦自毁经典神作……吗?

个多月前,友人转发周杰伦的《稻香》Remix摇滚版MV的YouTube链结给我。作为周杰伦的铁粉,我自然点开观看。哪知歌曲刚进入前奏和第一句歌词时,就觉刺耳,急忙暂停,查看发布者,发现不是官方频道,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想,在这AI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只需几个指令,就能模仿出几乎以假乱真的人声和面貌,加上各种滤镜当道,真假难辨,可谓是有图未必是真相,狗确实可以有猫样!

随着科技进步,我也不知不觉中成了“官宣主义者”。凡是非官方发布的,一律视作伪传闻假消息。于是我回复朋友:“这不是官方发布的,应该不是他的歌,别吓我。”

没错,我不喜欢这摇滚版《稻香》。作为一首汽水雪碧的代言歌曲,想象一下,将大自然的稻香和清凉甜腻的汽水搭在一起,简直风马牛不相及。好在未是“官方认证”,我还能以此为藉口,自欺欺人。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几天前,手机提示音响起,那是周杰伦官方YouTube频道发布新曲的通知,我终究躲不过《稻香》Remix摇滚版噩梦。

周杰伦叱吒华语乐坛多年,他的音乐造诣毋庸置疑。除了新创作,他以往的改编歌曲记录,无论是由自己演绎,还是先创作给他人再“自我抄袭”,都展现与原作不同的风貌。经典的例子,有将汽水广告歌《蓝色风暴》重新编曲填词成中国风的《霍元甲》,以及将写给陶晶莹演绎的《两个寂寞》副歌,再创作为《夜的第七章》,无不展现其音乐上的高超天赋。

其实,摇滚曲风和抒情风格“互换”的作品,他都曾经尝试。多年前,南拳妈妈的张杰就在周杰伦演唱会和清谈节目《Mr. J频道》里,演绎了改编版的《双截棍》,将其唱出朗朗上口且与歌词产生巨大落差的柔情曲风。此外,周杰伦的情歌《说好的幸福呢》也有摇滚版,收录于浪花兄弟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的同名专辑里头。

花时间欣赏

我并非抗拒歌曲摇滚化,也不是无法接受摇滚曲风。以《说好的幸福呢》为例,我其实更钟爱摇滚版,因为它较能传达出歌词中的情伤,让歌者用较具爆发力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忿、遗憾、悔恨等情绪,经历过如此伤痛,继而成长蜕变为更好的人。反之,抒情的原版,听久了会有一种自怨自艾的感觉,像是难以从情伤中走出的沉沦、郁卒。

——当然,这只是个人感受和拙见。

如今回想,每次周杰伦发行新专辑,总会有两三首歌曲,初听时不太顺耳,但经过一段时间洗练,煲久熬久了,越听,则越有味道。希望这首摇滚版《稻香》亦是如此,不然就是MV中“雪碧”这置入行销的字眼及概念太强烈,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遗忘(或妥协接受)这汽水跟稻作两者不协调的搭配,才接受这首重新演绎的摇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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