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巴奴”吃火锅,我的读者都知道我对火锅的兴趣不大,为什么去了?我最爱吃的是毛肚,而他们的主要食材就是毛肚,很久之前吃过一道毛肚开膛的菜,印象深刻。到了店里一看,一盘盘的,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毛肚,一片片,手掌般大,洗是洗得干净,其实还是黑色,毛肚如果被漂白得成为白色,那么就连味道也没有,不吃也罢。
黑色的毛肚可在特制的辣汤中烫,也能在牛肝熬的清汤里涮。吃进口,爽脆非凡,一点也不硬,的确没有来错地方。而毛肚开膛的另一个主要食材,就是猪脑,老板杜中兵把一大碟至少有十副以上的猪脑放入辣汤中,众人看着猪脑滚了,正想举筷,杜中兵说等等,等等,等了又等。可以吃了吧?杜中兵还是摇头,在加了茂汶花椒的辣汤中滚了又滚,同桌的所谓食货口水流了又流。
老板杜中兵说:“不要着急,红汤煨脑花,煮上二十分钟,罅隙吸入浓汤,让猪脑慢慢缩紧在一起,把辣味锁住才好。”
终于,大家吃过了猪脑之后,都望着我发表意见,我轻描淡写地:“吃了这个脑花,才知道,只有和尚会说豆腐比什么都好吃。”
杜中兵知道我想吃野生黄河大鲤鱼,特别为我准备了三尾,厨师拿上前来给我一看,竟然是金黄色的,而且巨大非凡,切片后在清汤中灼熟,吃过了才知什么叫黄河大鲤。
郑州之旅(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