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政之前,何国忠博士批评旧时年月马华的困窘,振聋发聩,拳拳到肉,确有见地:“马华的发展大体上是依附于马来人的政治发展。”既然如此,何博士说:在拟定国家重要的政策时,马华扮演的几乎是附庸的角色。
不仅这样,何国忠博士认为,即使是本身党内的政治的自主,经常也受到巫统影响。前路处处受制,何博士点出,马华很多时候都不能从心所欲:“我们很难肯定说假如全部的华人团结在马华的旗帜下,华人所处的劣势就能被扭转过来。”





说来真是政治再循环的报应。经历308、505、509、1119四届大选的风水逆转,马华过去身陷的种种尴尬,如今也应验在民主行动党身上。毕竟,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打从团结政府组成,火箭和希盟诸党,和巫统捆绑一起,宿命也就定下。
因为这样,面向巫青团长阿克马反覆玩弄,吉隆坡小贩商公会会长洪细弟形容行动党犹如一只老鼠:KK便利店袜子、肉骨茶列国家美食遗产、啤酒公司赞助学校义演、清真认证,接二连三,纷沓而至。唯火箭上下闻之,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全党冷看凌辱
听见副揆兼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揶揄党主席林冠英早是历史的past tense,“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Zaman beliau sudah berlalu),全党高层,以及低层,冷看凌辱,噤若寒蝉,一言不发,似乎不当一回事。
说到底,眼下同朝为官,彼此关系不比昔日打得满地找牙。面向解决不了的捴佞谄谀谗贼慝险,行动党唯有兢兢,敬敬,惊惊,静静处之。非常时刻,重读林吉祥在《马来西亚的计时炸弹》的醍醐灌顶,还有意思吗?
噪声四起,不仅怎么对待纳吉的案件,是火箭同志每晚的梦魇。纵然是自己友赵明福的含冤待雪,倪可敏也只能“Thank you very much”;没事没事,大家继续装睡不醒。
陆兆福和前任交通部长魏家祥一样,部门的权力大小,仍然只有车牌般面积。马新快铁的定夺,轮不到他决策。统考的承认、地方的直选、新村的地契,始终兜兜转转,悬而未决。
纳吉笑了,扎希笑了,阿克马跟着笑了。想起居銮马哥打州议席黄书琪为1号赛福星拉票出尽十牛三虎之力,我们也笑了。尽管忘恩或无心,尽管负义必有意;尘世一切,原该一笑置之,行动党不当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