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别是个社会建构,这个社会对性别的认知是如此深刻,以致于有时连女性都无法发现自己身处的窘境。吴晓乐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便是一本有力的呼声,对社会针对女性的恶意做出的一种叛逆。
写作者的“共感”像是一种能走到他人心底最深处的魔法。
“共感”,而不是“共鸣”。共感与共鸣可以同时拥有。但我觉得写作者拥有共感会比有共鸣来得重要,共鸣是思想上或感情上相互感染而产生的情感,它一开始不是出自于自身。然而,共感却是一种“我们的角色颇为相似,我和你有相同的感受,所以我可以进入或是写出我们相同的感受”。就如这本书《可是我偏偏不喜欢》,作为女性,作者在这本书以“我”作为散文的叙述者,但可以看到书中的各种女性的角色:母亲、伴侣、姐姐等,把各种女性在生活中的痛苦与困境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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