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家饭桌上,是不会出现牛肉的,因为妈妈觉得牛是“耕作的动物”,不该被吃,可我们家里从没养过牛,也不用牛来耕作。
然而,先父爱吃牛肉,总是在外偷偷吃。小时候,好几次随着父亲到柔佛州永平的县城——峇株巴辖,他总要下车后,走路去附近老巴刹吃一碗我觉得很特别的牛肉面。那家店的老板是潮州人,牛肉面汤头乌黑,里面有萝卜、有牛肉,也有一股浓烈的香料味道——我那时直觉以为是药材味。
最近和莫家浩聊天时,谈起这段记忆,他也说,对我们那一代人来说,凡是香料味重的,都会被直觉地归类为“药材味”。这种“陌生感”其实也见于肉骨茶与新山粿条仔。香料重的风格,对不同籍贯的人来说,带来的饮食感受蛮接近药膳。
在大马,牛肉面虽还是小众,但也不难找。除了台湾牛肉面,最近,清真兰州牛肉面店在本地也开了不少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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