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课堂上，我常常提醒学生：历史不是冷冰冰的数字与制度堆叠，而是一门关于“人”与人类活动的学问。史学研究应该同时具有“人味”与“趣味”。
“史学不同于自然科学，它不追求普遍通则，而是致力于事实的确立、描述与解释。“许冠三在《史学与史学方法》早已提醒我们，历史不在于提供放诸四海皆准的答案，而在于理解人群与事件在特定时空下的互动。若一味追寻证据与“真相”，则不免忽略了历史的复杂性。其实，历史更接近于探询人性在不同背景下的展现。例如，某些东南亚华商在日据、殖民时期的选择，往往不是忠诚或背叛的二分法，而是在生存压力下的务实调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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