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张爱玲有句名言:“时代是仓卒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大马老百姓,尤其华人,对此必然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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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当权的,无不在玩弄权术,宣示忠诚于党国,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正如作家刘宾雁眼中的忠诚,“像美丽一样,也有不同的品种”。
《第二种忠诚》写到三种忠诚的面向。
第一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老实听话,俯首听命,从不质疑,从无异议。
第二种:有某种信念和原则,并愿意为此而付出或大或小的牺牲。
第三种:有世故的算盘,为一己的利益,而忠于掌权者;一旦拥权者换人,他的忠诚亦步亦趋。
主子要求第一种,如此忠诚者,将受到格外的爱护,不断灌溉、施肥,生长得最茁壮,也最茂密。
相比之下,第二种忠诚就显得贫弱,生长在干旱而贫瘠的土壤里,阳光、水分和营养,常被第一种和第三种抢夺,活着成了一种委屈。
听话才有糖吃,才能尝到权力的滋味,粗暴蛮横的党老大文化于焉成形,任谁也拦不住。
个人的位置在哪里?党员的位置在哪里?人民和国家的位置在哪里? 谁还能说得清?
政治人物的忠诚度,英国政治学家华莱士在《政治中的人性》写得透彻──政治不是理性及按良心行事的,政治行动中含有最不理性的成分,迷信、习惯、教养及环境变化,比理性及良心更能影响政客;或许,也因此,逼出了一位首长的另一种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