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是这个禁忌社会的特征。
政客每得逞一次,我们的社会就会被冻结于消极状态。
大马政治之恶,是无穷无尽的霸凌,像一个人打了人,只责怪他打人,却不检讨为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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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哥打补选一些乱象,显示大马选举,往往不是选人,不是选党,而是一场又一场挑拨仇恨的杀戮,触目惊心的种族对立和极端言论,再度成为政棍的血滴子。
巫统当然不是大善人、大爱党,扑杀游戏谁没玩过?大骂国盟可恶,也净化不了毁人不倦的邪恶风气。这种政治遗毒,朝野没有一方能逃避责任。
权力者心里最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才爬上今日地位,痛骂对手不过是壮胆而已。
为了选举,从经济到社会议题,都被当做政治议题鞭打,虚事实炒图利己,伤口上再撒点盐,这就已经够华社喊痛了。
双方互相模仿,沉浸在肮脏游戏里,无穷无尽地相互指控,好让选民的心中充满莫名被害妄想,投下仇恨一票。
美国前总统罗斯福的名言──我们唯一值得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这会使我们由后退转向前进的努力,陷于瘫痪的无言、没有道理、毫无根据的恐惧。
选举越选越恨,问题不出在选举,而是二元对立的动员模式,有人亢奋就必有人恐惧。政客又赢了一回,从来不是选民。
一次又一次的教训,阿克马活该,却依然活得很好。他不检讨,也不认为需要检讨,这是他的身分赋予他的责任。我们能做的就是继续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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