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江湖上行古惑,或者作為有情感之人,祖上被調侃,就等同于全家被殺。
憤怒老人在“愛國鋤盜”集會上攻擊納吉,說納吉是一個盜取人民錢財的賊,可能因為這樣的說法不夠風趣幽默,結果來點踩線的動作,進一步調侃納吉可能因為擁有武吉斯海盜的背景,迷路后來到大馬,所以促請對方返回武吉斯。
后來,憤怒老人說,他的言論只是針對納吉,沒有一竿掃翻武吉斯的整船人;話是這樣說,但無論打直聽、還是打橫聽,老人的言論一句總結就是“武吉斯人是海盜”。
嘿,北歐人的祖上是海盜,澳洲人的祖上是流放犯,這個大家都知道,但無論是海盜或是流放犯,都不會基因遺傳,你嘴癢,硬要說人家流著海盜的血統,只能反映出你的無知,更何況武吉斯人不是海盜。
翻開歷史,自馬六甲王朝滅亡后,武吉斯簡直是18世紀馬來半島的造王者,他們驍勇善戰,是海上的雄兵,是當時荷蘭兵視為最難抗衡的部隊,也因為這樣,武吉斯人常被英國佬和荷蘭佬視為是侵略性極強的海盜。
歷史,從來是執政者用來美化自己,貶低他人的“殺人武器”,憤怒老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段歷史,也不可能忘了大馬至今大部分的馬來統治者都流著武吉斯人的血。
雪州蘇丹事后對敦馬哈迪這番侮辱武吉斯族群言論開腔指責,說對方內心深處有深刻的仇恨和自卑感,他的生氣可以燒掉整個國家。
認同!大馬的民族關係和大馬的天氣一樣,四季入夏,長期乾旱,一根火柴就足夠焚燒整片森林,而這根火柴就正如這名憤怒老人,他的無名火一起,確實可以燃燒森林。
政客再討厭一個人,也必須背負著種族和諧的使命,勿為一個人,而放棄整片森林;如果正面的憤怒是必須的,即使自己是一根火柴,但願是一根可以點燃無數蠟燭的火柴,用憤怒的火燃燒自己,照亮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