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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光棒‧我只是吳柳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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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光棒‧我只是吳柳瑩(第10篇) 戰術其次實力最重要 女雙混雙不一樣

吳柳螢:混雙和女雙大不一樣,實力是最重要。(照片提供:吳柳瑩/大將出版社)
吳柳螢:混雙和女雙大不一樣,實力是最重要。(照片提供:吳柳瑩/大將出版社)

女雙和混雙雖然都是雙打,打法卻很不一樣,女雙對戰術的講究沒有混雙那么仔細,更注重的是實力。

 羽毛球賽從15分改製成21分,至今還是五個項目裡比賽最長時間的記錄保持者:兩小時四十八分鐘。

 一般項目,一個小時屬正常,一個半小時屬于激烈比賽,一小時四十五分是非常非常非常激烈的比賽,兩小時四十五分是神經病。

 這紀錄由之前一對印尼和日本選手創下的,當時她們為了爭奧運積分,自然拚個頭破血流。據我所知,印尼隊其中一個球員本就有膝傷,那場比賽后休養了一個月,我只覺得,能這樣堅持下去的,根本不是人。

16歲起轉打雙打


 對我來說,這簡直是一種病態,幸虧我早已脫離這項目。這樣長時間比賽,對網球來說或許很正常,可是羽毛球球速比網球快上好幾倍,球員需要兩個小時保持緊繃狀態,思考怎么取分,每一粒球的來回就只有1或0.5秒去思考怎么回球,一局中休時間只有一分鐘,一局結束休息時間是兩分鐘。

 很多時候比賽后,身體不怎么累,最累的是精神消耗。

 自十六歲轉換成雙打球員開始,我打的一直是女雙。還沒組織混雙組之前,混雙只是“順便”打而已。很巧的是,我們同齡的雙打女生有三位,于是輪流配,比賽沒打女雙的那位就專打混雙。

 我在世青賽的成績也是女雙銅牌,應該還是馬來西亞女雙的保持記錄者。畢業之后接下來幾年還是參與女雙較多,教過我的教練不少,也氣了不少教練。

那年有一個教練
我們曾有埋怨

十八九歲那幾年,是我最叛逆的時期,脾氣臭得沒話說。有一位教練,是我以前的師兄,退役之后就帶我們女雙。我們后備隊裡,我恃著自己成績不錯,總是在隊裡為所欲為。

 這位教練是實力派,給的訓練計劃都以力量為主,要求都超出我們身體能負荷的極限,比如仰臥舉推,我的極限是四十公斤,他會要求我再多舉五公斤,還把次數上升。

 每一次的動作都有個隊友在旁支撐輔助,好幾次憑自己的力量完成了一半,就幾乎沒法繼續,這時就需要隊友幫忙支撐,再勉強個兩三下,實在沒力氣了,卻又不敢放棄,因為教練在旁監督著,于是只能做做樣子,把力量全放在隊友身上,結果變成隊友在練,哈哈……

 每一次結束訓練后,總免不了堆坐在一塊埋怨。我想教練是知道的,只不過他拿我們沒辦法——大師兄沒法跟小女孩斤斤計較,我們似乎看中了這一點,于是愈發變本加厲。

 還有一次,他將我們隊裡大改革,重組搭檔,而他讓我配了一位速度較慢,可是技術不錯的隊員。

當時的我很生氣
偶爾對他不理不睬

當時我很生氣,畢竟我在組裡成績都數一數二,重組之后,我成了最后一隊。我當時沒有對他反映我的想法,只是天天生悶氣,他對我說話時我偶爾會不理不睬,對他的訓練計劃頗有怨言。

 偶爾他還會把我拉去說話,讓我先好好打一陣子,或許以后還會換搭檔。我也直說了我對訓練計劃的想法,希望他能在訓練計劃裡加一些我的意見,他也照做了,只不過當下我仍覺得他做的不夠好。

 他還是會安排我出賽,我心想,我就證明給他看,是他做錯了決定。我擁有不輕易服輸的性格,我搭檔移動慢沒關係,讓我來,我組織網前,我去后場進攻,一場比賽我打了幾乎70%,我努力思考,該如何讓我搭檔發揮她的優點。

 屢次失敗之后,我吸取的經驗也越來越多,我開始享受每一次的學習過程,怨氣似乎也慢慢減少,我女雙搭配瞬間進步了好多。不只是我的教練,其他教練也開始察覺我的改變,似乎覺得我成熟懂事了。再后來,我又換了搭檔,而這位教練被安排到別組去了。

20171027wuliuyingE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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