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划跟老慕再次合作。过去打架经验不少，吵架有吵真的，也有吵假的，即便擦枪走火，也无关理念与勇气，只为满足戏瘾。

高来高去，彼此都懂得拿捏好力道，念完台词走完台步后，各有归属，各取所需。

骗观众，玩假的，老慕没啥损失。但对于把自欺当自信的老马则打击很大。马一向对自己的眼光和聪明很自负，把自己送上土团门，要表达回收的妙处？还是自用送礼两相宜？

老慕缺钱，老马有钱，一拍即合。戏子把观众当笨蛋，才能演得投入。

老马并非老糊涂，只是吃相太难看。谁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话有毛病，对老马而言，有好吃的草，为何放弃？

种马的进化首先要做到适应环境，怎么可能要环境去适应物种？

老马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好马要吃好草，懂得回头的马，是聪明马。

搞颠覆，老马最在行。他把“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人不能改变世界，那应该改变自己内心”的意义给完全颠覆了。

回头真有好草吃？那里明明就一堆马粪，老马自己的排泄物，有他骂过的老慕，看不起的政党。污泥浊水空气中，满是对既往的诅咒和对现实的虚假歌颂。

老马真行，表演吃自己的排泄物。真是辛苦老人家了。他志在千里也泻于千里，把献丑当奉献，独自玩味，实在令人目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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