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设题。
如果今天没有反跳槽法令限制,为了取得拨款表态支持首相安华的土团党江沙国会议员依斯干达祖卡奈,会不会直接跳槽?
如果没有反跳槽法,那么希盟领袖会接受依斯干达祖卡奈为了拨款跳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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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道假设题,在509大选后几年时间里,答案其实很明显。
当时没有反跳槽法,在野议员跳去执政党,不少人的理由,都是为了选民为了选区发展,需要拨款。
因为多位跳槽议员把这借口用滥了,为朝野议员公平提供拨款,一度成为解决跳槽的建议。
2020年3月时,净选盟就建议联邦和所有州政府要立法,不分政治派别公平提供选区拨款给所有国州议员,包括在野和独立议员,避免他们利用没有拨款来作为跳槽和支持政府的借口。
国会通过的反跳槽法,是在2022年10月初生效。
第15届大选之后,虽然反跳槽法限制了议员公然跳槽,可是依然无法阻止他们打着为了人民要求选区拨款为借口,转而支持政府。
毕竟,不是每一位议员都能守得住在野时没有资源的辛苦。
所以,2021年时公正党丹绒马林国会议员郑立慷一篇自述经历,就让人印象深刻。
经过2020年的喜来登事变,公正党又成了在野党。当时有3名蓝眼国会议员跳槽,其中理由不乏是为了选区拨款和接近部长而转为支持首相慕尤丁。
要拨款就来谈
郑立慷谈到自己从州到国十多年在野议员没有拨款的经历,资源匮乏几乎是一穷二白,因为服务中心和聘请助理费用都自掏腰包,他甚至为了增加收入开网店结果还被骗。
因此,他质问3名跳槽的议员,“一个千万富翁和两个专业人士(会计师和牙医,而且都在城市选区中选),却因为要选区拨款和接近部长而跳槽?恬不知耻!”
如今2023年,公平给朝野国会议员选区拨款依然得个讲字;因为团结政府摆出的态度是,在野党要拨款就来谈。
这或许是策略考量,也可以把对手议员拉过来支持自己。
但长远来说,如果不把公平给朝野议员选区拨款列为政策,团结政府最好祈祷永远当政府。
毕竟,你做初一,别人也会做十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守住政治原则,不做“不算跳槽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