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益马目是一本难写的书。
不同人对他有完全不同的极端评价,找不到中间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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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威权时代的堡垒,当个威权传人,你说他恶,但砂之良善,半岛谁能相比?
现实中的选择题看来很多,但能解开的结很少:
一、先解决当下的问题;
二、或先追究过去的责任。
选举政治让选民很短视,给我牛肉,以钱换权。
有怎样的选民,就有怎样的执政党。巨人不是一天长成,是靠你我他长期喂养壮大漂白。
心定了,人会变得宽容。当然还有力气闹,追究过去种种不是,逼一堆人排队上庭。想到这里,自然想到半岛恐怖片,还是珍惜当下种种,一切得来不易。
要定,不要乱。听话才有糖果吃。转型正义,十分蹉跎岁月,不能当饭吃。不必苛责,应该放他一马。
留下的,未解的未除的,许多未竟之业,当作还没完成的课业,留待后辈完成。
民主政治永远没有毕业的那天。你有十个可取之处,必有十个可恶之处;你有一百个超前部署,背后必有一百只过街老鼠。
水帮鱼、鱼帮水,威权与民主,互相敌对,又互相需要。
泰益的成就之一,是“砂州认同”,沉着看半岛政客“演戏”,上门“朝贡”,协助打造通往布城的金钥匙。
他的去世,为东马威权政客的传奇划下句点。
他是幸运的。人们现在讨论最多的,是他的家事。这是他不想发生,却又不必再去烦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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