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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萝夏:由小到老打针记

也算得是“很久以前”了,那时有一本少年学生读物《世界少年》。它曾经把刊登的稿件精选出文集,那时还是小学生的我感觉书名有点怪,叫《打针集》,所以至今仍然记得。

小时候碰上时疫,也要打各种各样的针。六七岁时,人们对小儿麻痹症与白喉症谈虎色变,好像隔月打两针。不记得是否独立了,儿童与妇女诊所在一起,还是英国医生,一名女医生在我的屁股打一针,我自己上床下床,她称赞我勇敢,她可能以为我才四五岁,实际我六岁了。

二年级时又有流行时疫,有一个流动诊所设在荷兰街河边空仓库,也是一个英国医生。我听人说那儿有得打针,就自己逛到那边去,空荡荡无人,就顺便打针。这针满痛的。是一名英国男医生,可能他看我单身匹马一个小孩,奖励我几粒好吃的糖。回家告诉妈妈我打针了。可能妈妈那时就明白这个孩子外表斯文怯生生的,实则野性主动大胆。


然后没有什么“打针记”值得一记的,直到如今人们仍然谈虎色变的这一疫。幸好一年多后的去年,终于有针可打。有没有效,不知道,在听天由命下,大家当买保险。况且是免费。

我的第一针在去年五月。不知为什么,被安排到比较远的地方,而且是早上8时30分。车程需要45分钟。那是一个社区的体育活动中心,外形像学校。因为它才开始三天,程序有一点点乱。很多人没有带笔填表,向我借笔。接待与医护人员都很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大功告成回家。

第二针分针不差安排在21天后,那是去年六月中。打针安排在一个极大的室内体育馆,离住处也要40分钟车程(住处附近几乎所有资深人士都被安排在附近,不到十分钟车程)。环境优美,接待非常好,这一次连表都不必填,工作人员代劳。医护人员都微笑有礼,对资深人士更细心照顾。从抵达到打完针可以回了,才40分钟。陪我的朋友说,有免费饮料供应。

这第三针是在去年12月中。邻居说他们被安排在附近打针,小诊所。我已预料还是会被安排到较远的地方。这一次倒好,只需要廿分钟车程,是一家五星级私人医院。接待是医院五星级式,也很细心,奇怪我反而觉得前两次更好。可能是因为被困在大厦里面,没有新鲜空气且不见天日。一个小时后大功告成。

我认为卫生部安排得很好,三次打针过程,如果给分都是A+。可能有人不同意,那大概是“际遇”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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