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22日讯)由于聘请女佣的费用可上达1万5000令吉,让许多雇主难以承担,继而转向“开价更低”的无注册中介去聘请女佣。
马来西亚国际人道主义组织总秘书拿督希山慕丁指出,高昂的女佣聘请费用,是促使贩卖人口集团大肆开展“卖女佣”活动的因素。
“这些非法中介与女佣合谋,去欺骗那些迫切需要女佣的雇主,并分取利润;一般这些没注册的私人中介能拿到约7000令吉。
“试想在一个月,一名女佣能欺骗3名雇主,在工作几天后逃窜,他们就能够赚取2万1000令吉了。”
他接受“马新社”访问时说,人力资源部有必要设法降低女佣聘请的费用,从而解决上述所衍生的问题。
他解释,莫说1万5000令吉聘请女佣,是许多家庭无法承担的数目,即便有能力负担,也很难保证在付费后女佣不会私逃。
在执法方面,希山慕丁认为移民局可以落实标记系统,去协助那些没有犯错的雇主,追踪回逃离的女佣。
他认为,黑名单的方法对外劳而言效果不大,因为他们还是会继续待在大马工作到6年限期,之后支付了罚款就能回国。
他也提到,女佣逃离的问题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女佣”是最容易取得我国入境工作准证的门径,一旦顺利入境,她们就会想要去其他更自由的领域打工,如清洁、发廊和餐厅员工。
副警监:需求 供应不成正比
不法分子趁机“推销”
反贩卖人口及反走私人口理事会(MAPO)国家战略局特别工作组组长阿里夫贝隆副警监透露,由于女佣的需求和供应不成正比,吸引不法分子趁机“推销”未经正规程序引入的女佣。
他举例,有一些因疫情滞留大马的非法外劳,获得有关人士或中介献议,在没有接受任何培训下当女佣。
“当女佣完成不了任务,中介理应换人;雇主已经付钱但女佣没有替换,让雇主感觉受到欺骗。
“由于需求高,中介就会转卖这些不会良好工作的女佣,给其他雇主。”
他说,出售女佣涉及劳动剥削或强迫服务的罪行,根据MAPO的数据,从2019年至2022年6月,共有252宗劳动剥削的投报,而性剥削则有346宗。
他指出,这类犯罪活动会持续下去,因为仍有许多人在成为受害者后出于恐惧而没有向当局报告,此外还有一些人不了解与贩卖人口有关的犯罪知识,间接被剥夺了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