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亮:说唱游川诗
今年2024年的农历新年很忙,因为答应了诗人傅老傅承得策划在元宵节期间举办的一场线上弹唱《说唱游川诗》活动,傅老说、导读;我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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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2023年圣诞节一过,就开始把自己投入历年来总共14首为诗人游川的诗谱了曲子的作品里。每天一早就关在家里工作室,一首一首的诗,一首一首的弹,一首一首的唱。
撕心裂肺。
为这14首诗人游川的诗谱上旋律,是我从1989年到2008年期间交出的作品,更是功课,是我在复习自己音乐路上所学习到一切有关音乐理论的实践,再加上对汉语文字逐步小心翼翼的诠释和假设。
即将在线上弹唱的14首诗曲《凋谢的花》、《老朋友》、《我的歌》、《柔情似水》、《粽子》、《青云亭》、《老乡》、《口占》、《寂寞》、《莫笑我》、《夜里观雾》、《仰望星星》、《祖传花雕唱了起来》和《守候》在当年《动地吟诗曲朗唱会》全国巡回以及到新加坡和台北的演出中,大概一半的作品我都交由戴丽津、欣彦、黄益忠、林文荪等专业歌手演绎。这一次《说唱游川诗》线上弹唱,傅老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完成。
结果,每天清晨就不得不撕心裂肺了!关上了窗门,不会吵到邻居吧?就这样,弹着弹着、唱着唱着,对以往谱的曲就觉得一切都像似不那么到位,于是吉他的和弦、过门、间奏、尾声和伴奏就一段一段的改,曲的旋律就一个乐句一个乐句重复的修,以为这么一做就可以给多年前的声音加分,但是,一天一天过去,发现好像没有,最后,追根究底,原来是歌手的问题。
歌手,不就是我自己咯!
痛定思痛,唯有练习!练习!再练习!不停的每一天天未亮就撕心裂肺再加狂拨吉他继续!继续!再继续。
傅老在《说唱游川诗》活动的文案写到:认识一位诗人,从他的诗开始,的确。但是,我觉得可以再加上一点:爱上一首诗,从朗唱开始。
傅老又说:线上“说唱游川诗”,傅承得导读、周金亮演绎,2024年2月24、25日周六及周日下午2点至5点,两天共6小时。陆续有人报名了,名额有限,赶快!
时间和诗歌
看了有一点焦虑和疑问。
焦虑是新年逼在眉睫,从除夕到初九这10天家里照例是人潮汹涌,再要撕心裂肺的Polish这些诗曲,应该是不行了!加上临新年应酬满满,算一算,要想静下心来专究这14首诗曲,时间真的所剩无几。
这是我的焦虑。
疑问是名额真的有限了吗?真会有人在元宵期间守住屏幕看我们导读和演绎,细述那些年我们一起翻山越岭、披星戴月、风中雨中、不眠不休为文字的声音奋战的眼泪和汗水吗?《动地吟》诗曲朗唱会是我们当年一个时代的记录,还有人记得吗?而年轻的朋友,有感吗?
这是我的疑问。
游川的朗诵,是绝响,他肺量的汹涌波澜至今无人能及,他诗中对情、义、恩、爱、恨、骂、诉、求、自嘲……至今不见后来者。其实,以上一切都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不在以向大家印证,也不需要自我感觉优越,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视野、感受、审美、判断、追求、经历、体会、选择、标准,我是正巧有幸在自己生命旅程中遇到了游川,读过他的诗,看过他掷地有声的爽朗、淘淘大海的风度。更重要的是,在和他相处的那么一段人生岁月,我在诗人身上明白了何为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我的肺量不足以诠释诗人的铿锵,我的吉他弹拨无力绽放诗人心中的血泪鲜花,所以,这一个新年,我只想和大家分享,我在诗人字里行间所听到的让我一次一次感动和震撼的音节,然后我把它们记录了下来,弹唱给大家听。
每一次练习,所有的重温都让我热泪盈眶,我是有幸遇上了那个时代,听到《动地吟》、参与《动地吟》,骄傲地让诗人的声音带我走入人群。最后,我多谱写了游川的一首《我喜欢》,也用诗里的一段话和大家共勉,祝大家新春快乐:
我喜欢的很微不足道/我希望我喜欢的/大家也喜欢
这就是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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