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世界|三年后再出国 “菲”一般体验
自从上次出国旅游已有三年之久,此次一团十人飞往菲律宾,享受菲律宾的当地美食以及菲律宾的特色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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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Special 我只要Normal
久违的机舱,隔了三年,一伙人登上通往菲律宾的飞机。凌晨两点起飞,四小时的飞机,抵达马尼拉,踏出机场,已是六点多,天已然亮了。
站在路旁,少不了人招手say hi,无一例外是提供交通服务的德士司机。路的尽头,一人招手,肤色不如菲律宾当地人黝黑,细看,对视而笑,正是我们此行的关键人物,我们的高中同学阿方哥。
一伙十人,正式成团。
在飞机上彻夜未眠的我,跄踉碎步跟着大队,阿方哥领头,带我们入十人座的车子,到一馆子吃早餐。店名马面第一家,位置落在唐人街chinatown。
“汤面好”我心想:“昨晚睡不好,吃些清淡的。”
早晨六七点交通不甚顺畅,车子走走停停,耗半小时有余,抵至馆子。我们一伙人入座,店无他人,店家才刚开始营业。我目视菜单,左半部写着各式样面和一些酷似烧卖的英文名称,菜单那右半部,则放了“normal”和“special”的选项。
被菜单唤醒的我,晃动不太灵光的脑子,心想:normal应该就是普通,special应该就是特别。初到菲律宾,在这当地人看来很普通很normal的地方,对我们一伙人来说,一点也不普通,一点也不normal。我们全都点special,因为我们觉得我们是special的。
候等十分钟,汤面上桌,我一闻,顿时醒了:erm……为何味道怪怪的。我谨慎地持着汤匙,掏汤入口。大惊:“这样奇怪的?!”再掏汤入口,真的怪矣。但我们知道,年纪越大越是明白美食这事儿,存在绝大的主观性,你喜欢吃的,别人未必喜欢。当地美食嘛,当地人的美食,未必和我们外国人定义的美相同。于是我放下汤匙,右手抓起筷子,张大嘴,随同桌人一同簌簌面声。面有咬劲,还行,合口味。但汤汁不讨喜,怎是好?于是乎,流程成形:筷子起抓面条,甩一甩,再入口。如此这般标准作业几回合,我开始有点纳闷:怎么这碗面好似吃不完的。细问下才得知,原来normal是小份,special是大份的意思。
我双手一摊,筷子差点跌手,“为什么不用big还是large咧?”我才注意碗其大,脸小一点似乎塞得下。我呆看着special的大碗面,闻着怪怪的汤头,牙缝间还留着强咬劲面条,我若有所思地回了回气。深吸一口气,埋头于大碗中,吞了三四五口面,嚼蜡般死命啃,下咽后,我目看大碗里向我招手的面条,无奈闭上眼,双手合十,我心叹:对不起special,我要找的是normal,I am so sorry。
吉普尼 亲切又可爱
马尼拉似乎都在堵车。从机场到酒店就十多公里的路程,不堵的话,耗二三十分钟,平均时速大概二三十公里每小时。塞车的话,耗更长时间。隔天一早国内航班从马尼拉机场飞往宿务,因为塞车的原因,又恰巧碰上吉普尼车主抗议政府禁止吉普尼使用,我们一伙人必须提前出门,以应对不可预知的状况。
吉普尼,英文是jeepney。
二战后,美国留下许多吉普车,鉴于当时菲律宾公共交通匮乏,于是把吉普车改良,不止加盖,更加长车后座的长度以容纳更多乘客。前头仍是吉普模样,后部分则是加长的车厢,乘客由车厢尾上车,在左右两侧的长凳上,并排而坐。这就是菲律宾当地特色的公共交通工具。Jeep代表吉普车,ney,据小道消息说是因为车里的乘客,不止并排而坐,稍微拥挤,还会与对面的乘客膝盖碰膝盖。膝盖的英译是knee,久而久之,这类车就被冠以jeepney吉普尼的称号,即可爱又亲切。
亲切指的是价格亲民,可爱,指的是它身上别具个性的图绘。每一辆吉普尼在马路上都是十足亮眼,不似本地车子惯以的单色,至多以双色拼接,吉普尼身上是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彩绘,而彩绘本身要表达的是车主对生活的想法。或见运动品牌阿迪达斯,或信仰基督与圣婴,或只是浮夸的颜色不得不让你驻足欣赏。为菲律宾永续堵车的街道,添加一丝丝亮眼和活力。
幸运是,顺利通行,我们登上通往宿雾的班机。
宿务Cebu 饭团沾酱Tuslob Buwa
在菲律宾,更早见着太阳,原因是地理位置偏东,差不多六点天就亮了。也因为天亮得早,夜幕也来得早,差不多六点天就挂上黑幕,街道路灯都亮了。
我们一行人午后就开始在街上瞎逛,随意行之,随风随心随路旁的人行道,领我们去哪儿就去哪儿。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拍拍照,不自觉天就黑了。有个路边摊档,旁搭起两个高顶帐篷,桌椅都排到外头去了。一开始经过时并没留意,因为桌椅都空着没人,任由凉风吹。在临近逛了半小时一小时,回身经过该处,已是人群攒动,桌子被几人围着,摆上桌面的是一个锅子和小型煤气炉,还有白色,黑色酱料,以及剁碎的辣椒干。我们一行十人对视,就等谁先说出口。“不如,今天就在这边吃咯!”哥儿们果然爽快,心有灵犀一点通。
因为位子都满了,我们十人围着小桌子,小桌上放了锅子铲子煤气炉,一旁还放着酱料。不晓得如何下手,就和中学时候一样,不会做就看隔壁嘛,依样画葫芦。见隔壁下油下酱料,拿锅铲来回荡,拨开椰叶用手取出蒸饭,往锅里热腾的酱料一沾,把带酱的饭团送入口。有点像白色冰淇淋,顶上沾一层巧克力酱。
胃酸开始分泌的我们,肚子又饿,又怕自己弄了一堆太难吃没法下咽,于是找摊档妹妹过来做个正确示范。见她下油,倒白酱,黑酱,还有一些炸葱花之类的反正看起来颜色差不多的东西,来回翻炒,便示意:吃吧。
那个黑色的,应该是酱油,倒酱油,友人说:“来回炒一下,就吃了咯。”
椰叶蒸饭其实就是大马的ketupat,因为酷似中国粽子,在中国也被称为马来粽。我们迫不及待地拨开椰叶,手抓团饭,沾酱,送入口。嘴嚼了几下,一友人当即脱口:“咸哦,下次酱油放少一点。”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吃饭团,有些没趣,一友人提议不如买条面包来沾酱,说完就往对面的商店走去。另一友人说,不如点一盘饭,来炒饭如何?
这道菜叫Tuslob Buwa,就是饭团沾自制酱,但好处是饭团无限供应,吃到饱。好不好吃,我想口味这事儿因人而异,但一起共餐,一同沾酱吃着饭团,这滋味还是挺不错的。抢来的东西,味道都还可以。之后面包沾酱,酱炒饭,更增添许多回忆。但最惹笑的,不是自制酱味道太咸,是后来网上一查,才知晓白酱原来是猪脑制成。
“怪不得好似没吃过这味道“一老饕友人边说边在回忆中搜索刚才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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