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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任平《吉隆坡:外勞問題嚴重》

人在香港街頭,只要不吱聲,路人會把我視為香港人或是大陸人。人在香港,“馬來西亞人”的意識,特別強烈。

 吉隆坡市,可以說集社會符號之大全,僅拈通衢大道的坑坑洞洞來說,它們可以說反映了歷史留下的舊瘀新傷。殖民統治的內傷,日治三年零八個月的百孔千瘡,爭取國家獨立的明刀暗槍,每屆全國大選敵對政黨的互嗆。

 這些史料在大馬“前建國史”與建國史上都留下銘記。今日在鎧亮的玻璃大廈前面,仍佈滿坑洞,是為了城市發展,輕快鐵、地鐵……在它們能夠遁地或騰空之前,都得挖洞打樁,搞定好基礎。

 吉隆坡與世界其他城市一樣,從80年代中葉自城市周邊的小鎮、農村的非城市人口眾多,大概有三成的人口成功脫貧,成了吉隆坡人,其他七成還在打拼。就在這時,外勞──印尼外勞、孟加拉外勞、印度外勞、菲律賓外勞、尼泊爾外勞、緬甸外勞──開始移入。670萬的外勞──我國三大民族的印度人人口是222萬──佔了我國人口的19%,大多分佈在雪隆區。吉隆坡成了聯合國。

 吉隆坡的“非城市化”以印尼村、泰國村、印度村、柬埔寨村、尼泊爾村、孟加拉村……各種“縮龍成寸”的形態匿藏在吉隆坡的燈火闌珊處。中國人在哪裡?半山芭一帶,邵氏廣場附近,到處有大陸人與他們的商舖與商品。


 什么是“非城市化”?其實它是“貧窮化”的婉言。大約有13個國家的農村人口,通過各種管道──合法外勞與非法外勞的比例是1:2──搬進吉隆坡,這些勞工輾轉拚搏,由于教育程度不高,社會向上流動性的幾率不大。他們從事粗活,在製造、建築、種植、服務業浮沉,成了城市貧民與邊緣人。

外勞政策鬆懈全球排名第一

 吉隆坡作為一個大都會,品質劣化。這種品質劣化的現象,在武吉免登路、阿羅路、燕美路……讓人完全體會“魚龍混雜”是怎么回事。現代的“杜甫草堂”躲藏在中央工作坊與曼谷銀行的三角地區。吉隆坡的貧民窟,沒有馬尼拉那么觸目驚心,既然是“窟”總曉得自我掩藏。探望一下著名的蘇丹街、茨廠街、敦陳修信路哪些老店的樓上吧。

 香港的蝸居仿似鳥巢,吉隆坡流行太空艙式租房。那邊廂是維多利亞港,這邊廂國油雙塔樓美輪美奐。敦李孝式路那一帶有不少孟加拉餐館,生意興隆,它們售賣食物外,同時也是找工作、找朋友的資訊站。

 香港的外籍勞工,多為女性,佔香港人口的3%,與我們的接近20%,根本不成比例。想像一下,五個人走在一起,其中便有一人是外勞。我國外勞政策的鬆懈,全球排名第一。外勞造成的社會問題頻繁,搶劫、毆鬥、行竊、欺詐……日益嚴重。

 外勞的衛生環境與飲食狀況不佳,容易患上“外勞症”。“外勞症”指的是肺癆,從事餐飲的華人喜歡僱用外勞,甚至把煮炒操刀的工作也交給他們做。外勞的眼屎、頭屑、唾液、鼻液輕易把肺結核病菌傳給客人。肺病患者及時發現,也需六個月到八個月才能康復。

 我國失業率高企不下,待業的大學生得由政府補貼生活。人工智能、機器的各種設置,這些年一直在蠶食著我國各行各業的受僱機會。

 馬來西亞人這些年來被“培訓”──社會風氣天羅地網式的熏陶──成了不幹粗活的一群:工廠打工?太辛苦;園坵工作?才不要;服務業?有冷氣的餐館,或許可以考慮;製造業?太瑣碎,自己當老闆就無所謂。外勞大軍670萬。政府每年都在掃蕩外勞,湧進來的外勞卻愈來愈多,令人百思不解。是時候人力部矯正這股歪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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