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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行动管制令一再降级放宽,市场逐渐恢复生气,尤其是各级学校恢复返校上课,每逢上下课时间的公路交通又见到处处堵车的状况。
当前的管制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与往日有什么分别,除了禁止跨州、夜店不准开及商店餐馆不能24小时营业,绝大部分行业都如常营运。
在政府宣布解除跨县禁令之后,人们犹如笼中鸟获得放飞,纷纷涌到州内的旅游景点散散心,带动旅游和餐饮业。
养老金近乎归零
餐馆枯木逢春,生意量大有起色,但许多务农、渔产或农场业者在过去一年的营业额大减,长时间蒙受亏损,不能撑的业者已经倒闭,撑下来的业者债台高筑。
尽管学校复课,许多校车业者却因为超过半年零收入,还得供还贷款和应付各种开销,使他们早已无以为继而转行。
还有许多行业的大小老板都面对同样困境,更别说无数手停口停的打工一族。许多人保住工作但收入大减,有者找到新工作但入不敷出,也有人尝试上网售卖产品但徒劳无功。
最近听来几个例子,有些家庭连开饭都成问题,多个月无法缴还房子租金,尽管屋主多番通融,但他们迟早会面对无家可归的困境。
感染新冠肺炎病毒者纵使痊愈,可能会出现各种后遗症,包括肺部永久受损、长时间失去味觉或嗅觉、长期精神困扰等,同样的,两度遭受行动管制令冲击的各行各业,也面对各种后遗症和永久性创伤。
政府让公积金会员提取第一户头存款来应急,让部分人得以喘一口气,勉强应付了燃眉之急,但是,有高达30%会员或160万人的第一户头如今只剩最基本的100令吉,另有60%或300万人提光第二户头,养老金近乎归零。
不知上哪申请援助
在社会的阴暗处还有一大群没有公积金的边缘人,在绝境里自生自灭无人问,包括不敢开工的性工作者、各国非法入境者和难民等等。政府在行管令期间严厉监督和取缔,令他们连出门都心惊胆战,日夜躲在住处捱饿等待援手。
民间的慈善组织和义工竭尽所能为这些人送上食物和各种援助,以免发生饿殍遍地的人间惨剧,但面临断炊之虞的人实在太多,义工们纵有金山银山和三头六臂也救不了这么多。
社会最低层和边缘社群空着肚子渡日如年,但政府似乎没把这些人的生死放在心上,笑谈经济已经复苏,市道欣欣向荣。
中央和各州政府有为B40群体提供生活援助,包括首相慕尤丁早前宣布“my beras计划”,每周为联邦直辖区的B40群体派发共5750袋免费白米。直辖区部长安努亚日前已在数个地区亲自监督发放白米的工作。
此外,政府也拨款5000万令吉,透过社会福利局推出的“食物篮计划”,为合格家庭提供100令吉日常用品。
这些援救品虽是杯水车薪,但能救活许多穷人家庭,不过,其发放进度犹如应酬式的仪式,一般人根本不知上哪去申请援助,也不知道何时何地能拿到免费白米。
正在争权夺位的朝野政客每月领取高薪厚禄,他们有责任协助社会里的底层民众能在这场世纪浩劫之中活下去,确保救命的白米和食物篮送到目标群体手中,不会成为一些黑心人的零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