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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
读了10篇关于马来西亚羽球自由人的系列,今天来到总结后完结的时刻。
这里也衍生一些球迷很感兴趣的问题:到底,大马羽球自由人是怎样形成的?什么时候形成?而“自由人”这个身分,是不是大马羽坛独有?
带著这些迷惑,本报采访资深前国手,得到的答案是:大部分羽球界权威人士都一致认为:大马羽球自由人的“开山鼻祖”,是目前担任国青队总监的名宿拿督米士本西迪。
61岁的米士本,是上世纪70年代尾的国手,也是西迪5男1女家族的老大,1982年,他因为与时任国家羽球队总教练陈贻权意见不合,毅然决定离开国家队。
没有贴上标签
那时,米士本的职业羽球生涯正在崛起,离开国家队以后他并没有放弃羽球,而是选择自行训练,当时在几名羽球爱好者朋友支持和资助下,米士本在吉隆坡一座训练馆每天都展开训练,自己也找来一两名陪练员。
回首当年,羽球界人士认为,那个时候的米士本,就已经是一名“羽坛自由人”了,只是碍于当时各方各面都不及今天发达先进,因此没有给当时的米士本贴上“自由人”的标签。
然而,有“怪杰”绰号的米士本,当时在做的就是今天的自由人正在做的,当然其模式和规模跟今天有很大差别,但米士本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自由人了。
受聘于私人界
边练球边工作
4年后的1986年,前汤姆斯杯幕后功臣古纳兰(已故)入主大马羽球总会,扩大国家队结构,全体国手受聘于私人界(绝大多是银行),实行边训练边工作的机制,不过,他们跟米士本又有差别,因为他们隶属国家队,是国手,不是自由人。
这个机制就这样一直带领著大马羽球队,直至1992年重夺汤杯后才出现另一个分水岭。
说起来,大马羽球是在1992年进入“收成期”,半决赛淘汰中国,决赛击退印尼而捧起汤杯,是截至目前仍然无法复制的成就,那时流传这么一句话:1700万人口的大马(羽球),打赢了几亿人口的中国。
1994年,大马在印尼耶加达举行的汤杯赛决赛输给印尼,卫冕失败;那段时间前后,庞铮、杨福景、王友福等男单国手,纷纷离开国家队,加入一家名为努沙马苏里(Nusa Mahsuri)的俱乐部,后者由米士本的弟弟再兰尼创立。
羽球界人士点出,这是大马羽运史上“第二代自由人”,努沙马苏里以后再有一家名为Wira Tangkis的羽球俱乐部成立,当时离开国羽投入这家俱乐部怀抱的重量级人物,有1992年汤杯第二双打苏明强(即苏伟译的舅舅)。
劝离队队员三思
西蒂哈丝玛苦口婆心
那一年,“离巢风”席卷国羽,走的走,散的散,造成国羽成员和数目带来一定的冲击,甚至可以用“分崩离析”来形容,因为每隔几天就有国家队球员宣布离队。
当时的首相夫人西蒂哈丝玛,在一次探望国家队集训后受访时,还苦口婆心劝勉离开国羽当自由人的球员们三思。
西蒂哈丝玛是时任大马羽球总会赞助人,非常喜欢羽球,有“全国No.1羽球迷”的封号。
她当时给予那些离开的国手们的劝告是,如果你有名气和成绩,出外当自由人还可理解,但如果缺乏这两点,你要考虑清楚,毕竟离开国羽这把保护伞以后,凡事得靠自己,一切也就变得不容易。
陈昌杰告诫球员
路,是你自己选的
还有,国羽其中一名中国籍教练陈昌杰,也通过媒体告诫离开的球员们说:“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自己走下去。”
从努沙马苏里到Wira Tangkis,过后再次看到另一家诞生,即吉隆坡球拍俱乐部(Kuala Lumpur Racket Club/KLRC),加入这家俱乐部的国手们有王明仲、李传成和赛鲁等等。
算起来,从米士本这“开山鼻祖”开始,大马羽球自由人已经有近40年“历史”,但羽球界资深人士认为,“自由人”这个角色和定位(因为名称各国有所不同),大马并不是开创先河,更早以前,日本,泰国和印尼已经有类似的人物。
类似自由人这样的机制,日本,泰国和印尼已经“走了很久”,其中在印尼,当年林水镜(现年65岁)、路易斯邦戈(现年61岁)等,就是在这样的体系下孕育出来。
(系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