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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之物语》

柠檬
班台综合中学

望着路边的流浪狗时,又想起自家的汪星人了。

一开头饲养狗只时,只是为了赶走可恶的贼而已。这些年来从未停过饲养狗只,缘分也偶尔厚、又有些薄。它们不管是年幼还是沧桑,总是在你不经意时悄悄离开,赶往下一世的约定,不然就是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观望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会温柔地抱起它,抚摸它的毛发。偶尔它也会叼来不知名的东西,你也会笑着接受,虽然背对着它把东西丢掉,可是你从未抛弃过它。

听说狗儿有着多年的记忆,即使你抛弃它了,它可能还在某个角落,等你后悔了再来接它回家。


说起它怀孕时,夜里听着它哭泣的声音,浅眠的你听见了。你心疼地起身,奔向它的小屋,抚摸着它身子,鼓励着它。仿佛它的痛,正转移到你的身上。

一、二、三、四、五。你会重复数算着,嘴里藏不住笑意。殊不知,一只小狗悄悄离开了。当你发现时,它已经一动不动了,任其你讨厌的苍蝇停留在它上面。

母狗还怜爱地舔了舔它身子,仿佛它是世界上珍贵的宝物。你有些失落,拿来了塑料袋,悄悄地、硬着头皮隔着塑料袋把它捡起,之后便挖开土壤,让它长眠地下。

原来,生物与死亡之间竟然是如此的靠近。死亡,可以于千里之外,又能近在咫尺。

其实要说狗儿傻,那也倒不傻。当你偶尔对它们厌烦时,它们会用尽法子吸引你的注意,或是奔跑,或是四处叼东西,只要能吸引到你的注意,它们都做了。那时你还在被蒙在鼓里,以为它们顽皮、不把自己当主人,但拿起藤条要打它们,却下不了手,你只好放下藤条,加入玩乐的行列。

当小狗逐渐成长时,你又开始烦恼了。小狗适逢成长期,你害怕它们饿死、冷死、饿死、还有……给车撞死。

你最不喜欢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其中一只小狗,因为你的疏忽,在经过马路时,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飞了,你只好把它放在袋子里,埋在了它的兄弟姐妹旁。晚上,你还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它的死状。耳机听着外边的动静,期望着它的回来。

之后,你更紧张兮兮了。你害怕它们走上兄弟姐妹的后尘,更加睁大了眼,不让它们离开自己的视线。路上传来了碰撞声,你吓了一跳,跑到路边去看,害怕哪只小狗又离开了自己。结果只是自己疑神疑鬼,那不过是逗你的塑料袋而已。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便继续看住狗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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