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故事◢大选投票! 国家前程我们用选票参与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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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故事◢大选投票! 国家前程我们用选票参与

    经历政治青蛙、三换政府,政局在动汤中,有惊无险走了过来。随着选委会公布提名日与选举日后,选举帷幕正式拉开,国家未来走如何,就掌握在选民手中的选票。投票前,不如先了解民主选举的重要性,再深思、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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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亚才,时事评论员
    陈亚才,时事评论员

    谈投票之前,先介绍马来西亚的选举制度。马来西亚是君主立宪制度,采“简单多数制”(simple majority),意即,多你一票就赢了。马来西亚也是一个选区、一个候选人,不像新加坡有集选区,要三四人组成团队参选。马来西亚也没有印尼、法国的比例代表制,为了照顾小政党,必须根据得票率分配议员人数。

    “我们常形容选票是神圣的一票,确实如此,虽然随着喜来登政变、政治青蛙事件,让选民开始怀疑投票的意义和价值,但投票的影响力依然在。”陈亚才说:“比如竞争十分激烈的台湾和美国选总统,每一票都很关键,于是候选人和政党落力做竞选宣传,争取选民。身为选民,如果你不投票或投废票,等于把决定权交给别人,让别人来决定谁执政。投票的积极意义就在这里,你要自己行使投票权,还是你要放弃而让别人帮你做决定?”

    陈亚才透露,马来西亚投票率普遍在80%上下,70%是中等,60%属偏少,只有极少数状况如名人对名人,才可能达到或超过90%。放眼全世界,一些成熟的西方国家平均投票率也才60%或70%。他补充,“东西方国家的政治发展状况不一样,导致民众的政治参与度、政治重要性的认知度也不同。西方国家政治稳定,不会产生极端变化,民众不认为政治很重要。不像马来西亚是发展中国家,选好的候选人、政府会影响衣食住行,所以投票变得很重要。第二,西方国家社会结构相对稳定,如果领导人不幸意外,全国哀悼一两星期后就恢复正常运作,不致于引起社会动乱。”


    年轻世代告别恐惧货比三家

    针对18岁投票者,陈亚才认为这可能会左右选情,因为从人数来讲,18岁和新选民(首投族)有580万,对比目前约2100万选民,占了四分之一的比例。不过,在约2100万选民中,人口最多的年龄群体是28岁到40岁左右,大约是80%,也就是说青年以上、中年以下占多。

    “很多人很担心18岁搞不清楚政治,但年龄不是绝对因素,即使是40岁、50岁,不成熟、容易受骗和受煽动的大有人在。第二,18岁刚好中学毕业,开始要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他们也可以提出诉求,他们想像的国家的未来是什么?”陈亚才说,以前大选来临前铺马路、装路灯,打温情牌提高胜算,但后来也有人不卖账,因为照顾基本设施本来就是政府的工作,没有大选也应该做。

    “钱照拿、票照投,想要通过好处来影响我,好处我拿了,但票不一定投给你,而是要做对比,哪一个是比较好的选择。选民也在慢慢成熟,不容易受到煽动,新世代也没有上一代的政治恐惧,现在很少会听到有人谈513事件,我们是通过选票来选政府,没必要通过武力或性命。当社会有这样的共识,即使可能看起来有点混乱,或有人想通过动乱来达到目的,但是大家还是相信不致于造成流血。”

    观看目前的政治窘局,选民普遍都有一个困扰:本来大选应该是选人才、选贤能,但怎么看似乎都是烂苹果?我们并非总是有“好的”选择, 事实上几乎是在“坏”和“更糟”之间做出选择。陈亚才说,“烂苹果”说法存在已久,至于如何选择,他觉得除了部分忠诚度高、只认旗帜的铁粉,其实选民可以从候选人的演讲、政见去做判断。不过,由于政党各有即定立场和利害关系,同时间最好也去聆听民间团体、非营利组织有关分析选情、政党竞选宣言的讲座。

    陈亚才认为,投票就像消费,要货比三家。“理性消费就是理性投票,对比ABC之后做决定,不过这种人属于少数,因为投票某个程度是理性,但它也是主观的。举例,有的人就是要选A党,不管派谁都会投给他,所谓认党不认人。也有人认人,觉得他能力和形象不错,所以投他。”

    善用选票战胜黑暗

    “投票的情况非常多元,影响一个人的投票决定因素也很多元,可能听了某演讲突然觉得手中一票很重要,或是周围议论气氛让他觉得要慎重其事。”如果你陷入“投票”、“不投票”两难的思辨,不如先给自己一个未来想像图:往后五年、十年,你想看到怎样的马来西亚?如果是多元开放,对比各政党的历史、作风、立场和政纲,哪个比较可能带领往这个方向?此时,大概就有了谱,要把票和未来托付予谁。

    “一票看似起不了波浪,但是把很多个人集在一起就是一个数字,个人行为变成集体行动之后,那个力量、意义价值就彰显出来了。特别是根据过去的选举结果来看,一些选区的多数票只是一两百张票,所以每一票都很有关系。”身为民主国家的公民,对于要支持哪一政党和候选人拥有选择权。但是,要不要出门投票,陈亚才认为期望值会影响决定。

    “有的人说选了又跳槽,很灰心,恰好相反,在不确定的、价值颠倒的年代,选民更应该出来投票,拨乱反正。举例,2018年之后政治青蛙汹涌,大家都反感,因为大家都反感,政治人物难免有压力,最后朝野共识之下,通过反跳槽法令。”陈亚才说,此法令是在相对形势不看好之下通过,具有划时代意义。大家都希望法令的通过,能在某程度上制止“中选就跳槽”的恶劣行为。“越是黑暗的时代,大家越是期待光亮,选民的行动力以及手中的一票,越能展现它的意义和价值。”

    丹斯里翁诗杰,马来西亚中国丝路商会创会会长、马华前总会长

    投票率高低影响国家稳定

    投票看似是简单的动作,背后牵涉的原因各异且有趣——有的人一大早就出门排队投票,也有人待在家里睡觉、追剧,对选举没兴趣。丹斯里翁诗杰认为,影响一个人投票的可能因素,往往离不开选民的心态和情绪。

    “宏观层面,如果选民对参选方的政党或候选人皆无好感,相信很多会选择弃选。又或者,选民觉得上一届的选举结果不受尊重,比如:民选政府因议员跳槽过档而倒台,导致本属少数党的一方,因议员跳槽加盟而壮大,进而组阁。这种等同窃取政权的做法,也足以打击民众对民主制度的信心,进而影响来届选举的投票率。”

    至于微观方面,地方上的突发事件,包括天灾事故,也会冲击到选情。针对一些人,他们认为一票根本不能改变什么,或觉得选举似乎大局已定,投票已经没有意义,或是没有属意的候选人就不出来投票等“悲观心理”,翁诗杰说,弃选心态是不可取的,如果这种心态任其蔓延泛滥,即便选举照样举行,可是投选率偏低,对选举结果的代表性是大打折扣的。

    投票率的高低,会直接影响民主国家稳定运作的正当性。如果在每次选举时,大部分人因为“有理由”或“没理由”而不出来投票,最后由仅获很少数选票的政党来管理国家,这样的“民主”都不是大家所乐见的。拥有投票权,但有者不甚理解投票的价值,甚至觉得不重要。到底,投票能带来什么呢?

    体制社会里资源分配难公平

    “多党选举的议会民主把选举制度视为检测民意基础的圭臬,在这种源自西方倡导的制度下,所谓凸显‘一人一票’公平性的‘票箱民主’,似乎已成为西方国家检测他国是否奉行民主制度的唯一标准。”翁诗杰展开说道:“事实上,这并非是民主的全部,真正的民主实践应该是以民意为尊。这不应该只体现于选举的形式而已。重要的是,选举后的立法过程中,当选的立法议员可曾真正咨询民意?”

    翁诗杰认为,即便是“一人一票”制度,也不尽然是公平反映民意的保证,反而选区划分、选民人数的悬殊便是最为明显的败笔。他也提及,在议会民主的实践上,任何的立法都足以影响社会民生,因此议员的立法须以民意为依归。“乖离民意,不得民心的立法,其相关政党和议员必会受到选民以选票来制裁惩处,但这只能等到来届的大选。”

    投票最大的普世价值是追求公平,然而多数社会都是金字塔结构,越往上越少人,知识水平、文明程度、专业能力、资源分配等都是极少人掌握。试问,投票在社会及民主进步的历程中,在扮演怎样的角色?

    “诚然,在议会民主的选举中,选民不分阶层,其手中一票的价值是相等的。在任何一种体制的社会里,资源的配置永远不可能公平,这或是导致社会认知水平不一的原因之一。值得关切的问题是,选民是否对参选的政党及有关选区的候选人有足够正确的认识,其所做的决定是否立足于正确的资讯。唯有这样,社会的民主素养质量才有望改进。”

    据翁诗杰观察,近年马来西亚流传一种选举风气,直接冲击选民的投票意识,那就是大力鼓吹 “投党不投人”,导致不少候选人凭藉这股强劲的宣传而成功当选。他进一步解释,“可是有些上位后没有做好本分,难免予人一种‘滥竽充数’之感,而选民本身也不认识代表自己的代议士。这是一种空前的隔阂,国州议员与其代表的选民,既然互不相识、全无互动,又何来表达民意?”

    新生代拥有投票权是趋势

    至于18岁投票及自动登记为选民一事,翁诗杰持有正面的态度。他说,这是对届满18岁的新生代,尊重其参选权利的一种具体表现:“但是,要凭此提高和普及议会民主意识,却还得让这些首投族对国家政治有清晰和多元的认识,才能做出符合他们切身利益的正确选择,否则很容易会成为备受政党误导的目标群。”

    年轻人拥有投票权是世界的一个趋势,但是不能过于简单地看待这个事情,因为年轻人的政治和公民参与意愿,往往因人而异,且存在很大的差异。举例:父母对政治和社会问题感兴趣,他们的孩子也会对政治和社会问题更感兴趣。或是,年轻人在学校接受的教育支持学生在课堂上提出关于社会、公民和政治方面的问题,允许他们表达自己的观点,他们的政治兴趣、公民意识和知识就会提高。

    在马来西亚,投票是选民的权利,有的人会出来投票,也有的人选择不投票。但在一些国家,如新加坡、澳洲、比利时,却规定人民一定要参与投票,否则会被告上法庭。 这样的强制投票,能提高投票率,某程度也能够激发及鼓励国民参与国家发展,它是否也适合马来西亚?

    翁诗杰不赞同马来西亚实施强制投票,因为它各有利弊,端看各国的民主认知水平而定:“马来西亚眼前极需努力的是选民的民主教育,在对民主的认知普遍尚待深耕之际,任何强制投票无异于把选民看成是投票机器,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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