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由台湾教育部推行的 “Teep is Taiwan Experience Education Programs”,学校以工读方式,聘请我们做TA(Teaching Assistant)助教作为协助。事实上,这项计划是请澳洲大学生,为台南高初中生做澳洲知识的教导。我们的身分是在他们之间当桥梁,管理高初中生与帮助澳洲学生。
当初会找到这份工读,对我来说纯粹是意外,我本来要问一份为期两个月的工读,结果因为我在工读期间会出国,负责人不答应而介绍我另一份工读。这份工读需要较强的英语能力,也全用英文面试,因为他们征人的期限不长,我思考了一晚,最终决定投履历。
不久,我顺利接到通知,紧张地面试之后,经过两个星期的审核,于是获得录取通知。当时我好骄傲好开心!心想是英文面试啊!这还真的是人生第一次,更重要的是我被录取了!当时我对这份工作,充满了美好想像,想到会交到很多朋友,英文也会进步等。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因为有其它事必须请假,结果造成我无法带小队,变成随时要预备的人员。这也表示我无法时时接触高初中生,以及澳洲的大学生。
中学生与大学生的交流
为此,我开始为自己找其它事做,处理平时需要处理的事物外,我还拿出自己的相机,自动自发地协助活动摄影。
让人难过的是,工读开始后,我渐渐开始不开心。我不开心不是不被重视,而是人际关系的原因。我无法融入其他助教,我在团体里渐渐不再笑,不再多话不再开心,没事就会掏出手机来滑。我从起初主动打开话题到静下来,是因为跟他们的话题对不上,无法进行正常的聊天,这就是所谓的对不上线。
最后,我进入疯狂的摄影状况,想要把大家都拍摄到我的相机里。举凡有活动,我就全场跑到处串门。他们也有非常多活动,提供少年朋友与澳洲大学生体验。例如,尝试澳洲食物或大学生尝试蓝染等,除了一般上课学习澳洲常识外,还有课外活动,也有让澳洲大学生尝试书法、捏陶、简单的烹饪等,过程非常好玩。
我依然开心依然天真烂漫
在活动后期,我跟其中一个J姓助教发生冲突。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他讨厌,他透过老师投诉说我管到他的事情,他觉得被侵犯权利。还有一个被投诉的原因是在其他人眼里,我看起来很高傲不易亲近。
当时情况是我向那位投诉我的助教建议,不要让少年朋友随便骂人脏话,这样对大家和他人都不好,我觉得这是一场霸凌。后来跟他讨论到霸凌这件事情,也想请他重视他们当中有少年朋友被霸凌。我这样算是侵犯他的权利了吗?或许是,知道此事后,我干脆地跟他道歉。
事实上,整起事件只不过是我俩的观念不同,我觉得这是一场霸凌,他却觉得这是少年朋友们的打闹儿戏,不必看得那么严重。
当时负责人也找我去训话,说我其实没资格管该助教的事,因为他之前参与过此次活动,比我更知道如何处理突发事件,再说我也只是新人。
她也说,我们无法在两个星期内导正少年朋友的行为,我们也不用管少年朋友怎么说话,只要没发生大事就可以了。由此看来,我被他们形容成“高傲、高高在上”,更主要的原因是你们跟我没话题啊!
我当时的想法是,一个英语夏令营,为什么可以如此商业如此黑暗?也庆幸自己是如此单纯,踏进社会这个大染缸,却没被社会黑化。个性直爽的我虽然会为自己带来各种麻烦,但我很开心,我依然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