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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海浮沉三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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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海浮沉三十载‧第75期:直辖区主席 硬碰山头主义者 宁走不屈居老二

我自一九六六年加入民主行动党至一九九零年的廿四年来,前后担任过森美兰、雪兰莪、霹雳及直辖区的州委员会秘书,在九零年中我在党全国主席曾敏兴医生主持的一项会议中,被党宣布接任直辖区州委会主席。

我被委为州主席乃填补原任李霖泰的辞职所造成的空缺。

在此回忆录里,笔者不想叙写李霖泰为何辞职及较后退出民主行动党,而不再参与任何政党之政治活动的事宜。

在这里我要说明的是,我自从离开双溪芙蓉移师至雪州加影,并中选为州议员后,我和李霖泰先在雪州,后在直辖区,他任主席,我当秘书的多年政治合作都不曾出现人事问题,我们间可合作无间,不管对内或对外,我们都没出现过言行上的纠结或磕碰。

而我回忆起我与陈胜尧在雪州委员会,他担任主席,我当州秘书的日子里,在处理州内党务上,也一样没有发生过秘书和主席之间不能合作的问题。


然而事无绝对,不管你怎样曾为人设想,甚至于两肋插刀都在所不惜,当你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见的时候,就是无风也起浪。苏东坡词人的“亦无风雨亦无晴”情境也成为词境,在政治现实中变成破境。

廖金华由李霖泰(左)手中接过行动党直辖区主席一职,过后退下,由陈胜尧(右)接任。
廖金华由李霖泰(左)手中接过行动党直辖区主席一职,过后退下,由陈胜尧(右)接任。

心痛战友变质

回忆起自己第三度中选为士布爹国会议员之后的一段日子,一转眼也便担任了七年半的直辖区委员会主席,其时正面临另一个州委员会的改选。

其时直辖区的“山头”主义在两个国会选区的领导之间崛起。它随着时间而扩大,令当主席的笔者夹在其间,州内的民主被绑架,连开州委会会议都成了问题。后来,州委会议的无法成会,也成为“居心不良者”攻击主席的借口,令人感到“不明事理”的心寒。

我感到心如刀割的不是“居心不良者”的闲言及无的放矢。因为他们敢那样放肆,是由于背后人的指使。

这里所指的“背后人”,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同志,是自己心仪多年的领导及战友。

我之所以要面对那样的压力,纯然出于我对民主政治的存在与发展,有着自己的独立主张与作法,那不是反党,只是对领袖的领导作风有了一些意见,期盼能给予改进,这我认为是爱党者该有的责任。

到了直辖区州委会改选的那日,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大会是在吉隆坡某酒店的会议厅进行。党中央对这次直辖区党员代表大会的召开非常重视。时在一九九七年,党全国主席曾敏兴及党秘书长林吉祥,均出席了代表大会及发表政治演讲。

根据州党员代表大会的议程,在任州主席的我最先发表谈话。

在我的致词中,我把多年担任州主席的感受都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我当然也将党领袖不理会我内心的感受与做人的尊严受损而发声,我列举历史上许多成功和失败的人物,愚与智,得和失的故事作为谈话的资料。我想到会议召开之前,那权威领袖的一番劝说,他要我接受一个政治现实,原来他要某个“山头主义者”接过我的主席位,要我降级担任州署理主席的位置。

为放下感自豪

担任过七年半的州主席,问题不是由于我的无能,而是由于党内的“心头”不合作。他命令式的要笔者降级,这是何等的耻辱?如果我在某个场合叫对方,你应该退位让别人接过棒子而你屈居为老二,你能接受吗?

我的尊严告诉了自己,别人也许多可以接受,但我不能,而且是绝对的“NO”!

然而,我为自己找到一个光彩的下台阶,那是在我主席致词中,我向党员代表大会退出州委会的选举。我不再成为直辖区州委会的理事。

我不会为自己的放弃而感到伤心,反而觉得自豪。廖金华就是廖金华,不同意更不支持殖民地主义的“分而治之”,何况是发生在党内的“分而治之”的伎俩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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