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说：仅吉兰丹道北，共有224个病例；纳闽的星邦沙哈理感染群，亦有123个确诊。卫生部因此检测3909人，所发现的850个确诊，699个没有症状，逾八成之多。

说到这里，依斯迈戛然而止，没有继续纠结缠绵。他所留下的，是悬念重重的联想翩翩：佳节之前，南下北上，一路全程重重关卡，军警24小时全天候看守；眼前的触目惊心，到底是怎么发生？

大家心照不宣

新闻的报道，是封公函，格式成框，内容定格，不见新鲜。疫情的总结，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流程：本日确诊几个，各州分布、加护病房和死亡总额如何。这些标准作业和那些U转的程序，不过一道新常态的仪式。然后呢？

管制期限加长，罚款跟着加重，个人防护的配套如今随着加厚：双口罩另加面罩。

此外，已有药厂提出年杪可能需要加注第三剂接种。可是，金钟罩护体，仍有不少前线陆续被感染。

显然的是，迎战病毒，还没有走到最后一里路。不但这样，尽管七千万的软件设计，曾经造成140万人的资料缺失，谁也没有从中汲取教训，乃至疫苗注册的状况百出。为何系统不能延长登入的时间，随后随机筛选名单？

病例的蜂起，不是标示，而是启示。一日逾八千的累积，并非昨日的偶然，乃是国家管理的投影：宏观的方向一再反覆，微观的条例继续兜转，行政忽左而右，执法由东而西。

如果卫生部旗下专业的职工人手确实紧缺，国家何以不能重新组织接近200万的公务员体系，动员各个部门的同事，一起参与抗疫的后防；诸如联切追踪系密接触的链带？仅此一问，自可发现，运作国家的机制，恐怕已经局部失灵。

不论1.0政策、2.0条规、3.0标准，或是3.1指示和3.2的全面封锁，有时只是意思意思。隐在情思深层的一道道核心问题，大家都很有默契，刻意避嫌，心照不宣不愿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