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游自在◢最帅花无缺演到最恶叶啸天 吴岱融戏里戏外令人又恨又爱 | 中國報 China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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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游自在◢最帅花无缺演到最恶叶啸天 吴岱融戏里戏外令人又恨又爱

    在香港电视剧资深观众心中,他是永远白衣翩翩的花无缺、气宇轩昂的傅红雪;对近代迷而言,他则是为富不仁的高天鹫、穷凶极恶的叶啸天。不管彼时还是此时,在新加坡出世并在香港电视圈闯出名堂的,他都是那一个会把每个角色钻研至深、演到极致的演员,不知攻陷你心的那个是至爱帅公子还是至恨大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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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7个月大时,父母亲把我带到香港生活,在成长过程中,我听大马粤语流行曲歌手郑锦昌的歌曲,也观赏梁醒波、新马师曾、郑君绵等人的粤语片。”

    自认,本身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享尽父母照顾与亲友呵护,生活较为单纯,“尽管也爱看电视与电影,但不曾有过演员梦想。”

    由于持有新加坡护照,在20岁那年,他回到该国服兵役长达两年,在服兵役初期,新加坡军队文工团给新兵们作演出,期间,他代表新兵们上台演唱。

    “野寺里原也暮气沈/你令到灰暗变缤纷变缤纷呀变缤纷……当时我唱〈醉红尘〉这首歌。”


    一路走来,吴岱融自认,本身较笨因而需要更加用功,用功久了自己也迷下去,若要他抽身看自己,他会对他说:“吴岱融是值得的,因为你真的很努力,很尊敬自己的工作、尊重每个镜头。”

    “这算是我首次上台演出吧!”结果,其歌唱实力备受青睐,“兴许是从香港来的,所以唱起广东歌来特别正宗。”在进入战场救伤队后,他才知道自己被派遣到文工团负责唱歌与表演。

    在服兵役期间,他也在歌厅里唱歌攒钱,有一回,其伯乐香港影视创作人梁立人在听过他唱歌后,便问他是否有兴趣演戏,不久后,他即成了新加坡广播局的第5期演员训练班学员。

    “参加训练班后才对演戏有感应,此前完全没想过要做或会做这件事。”哪怕拥有舞台唱歌经验,但他后来以演戏出道,首部演的是新加坡电视剧《年轻人之三人行》。

    与公公、婆婆、叔叔、姑姐在香港九龙区的住家留影,左三为小小的吴岱融。

    当年他以原名“吴瑰岸”出道,与洪国锐及陈秀环结戏缘,“我演在大学校园生活的大学生,这是我人生首个电视角色,印象深刻的是,我们三人互相帮忙,一块学习如何走位、入戏。”

    “当时初出茅庐,眼前许多事都是首次遇上,充满好奇也感觉好玩。”那时的他就算对演员事业有兴趣但不把它当作事业,“我抱持随缘态度,有什么戏就拍什么,不会去设想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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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敬业态度使他连续拍了6部电视剧,“作为电视圈新鲜人什么都不会,只能听教听话,尽力做好每样东西。”他也是个乐业之人,“找到一份自个喜欢的工作,自然就会把它做好。”

    “否则走得远也走得辛苦。”这是他给年轻人的耳提面命,“我喜欢演戏,所以愿意全情投入且想方设法精进工作,包括:一个锻炼、一段跑步或一场记者采访,都会尽全力把事做好。”

    他在新国演的最后一部电视剧是《盗日英雄传》,这也是当地首部古装剧,“我却因着拍戏跌断脚,父母亲希望我回到香港养伤。”没料到,他这么一走就走出另一个如日中天。

    把花无缺演成经典版

    回到香港休养期间,无线电视有人找上他,使他萌生留港发展念头,但碍于脚伤未痊愈,在签约初期,他只能接拍一些轻松角色,首部参与的无线电视剧是《吾妻十三点》,伙拍郑裕玲。

    他最广为人知出道之作是1987年梁朝伟、刘青云等主演的无线重头剧《大运河》,在受伤的脚复原后,梁立人便把《绝代双骄》的花无缺角色交给他演,戏中对手是饰演小鱼儿的梁朝伟。

    一岁的吴瑰岸与六十岁的吴岱融。 由于吴瑰岸用广东话念起来有“唔归岸”之意,年轻的他曾遇过专门改名的人,对方给了他“吴岱融”此名,我没有特喜欢,但也不抗拒,随后就采用了它。

    那一年是1988年,始料未及的是,这个角色为他带来名成利就,同时也演成观众心中那个无可逾越的版本,他宛如从古龙小说里走出来的文武双全、丰神俊朗的一袭白衣无缺公子。

    时至今日,他仍感谢这个角色给过他的美不胜收,“但其实,一个演员能够得到某个角色是被动的,这胥视选角的人觉得我可以演绎怎样的角色才会将它交给我,并非自己去找到的。”

    如今回想,他觉得,花无缺这个角色非常适合他,因为当时年纪尚轻且历练浅薄,以至于表现出不爱说话且斯文内敛个性,“年轻人什么都不会,发表不到意见,只能不断吸收呀!”

    1984年出演新加坡剧集《怒海萍踪》的吴岱融(当时仍用原名:吴瑰岸),首度受邀在新加坡豪华剧院演出。

    “恰恰花无缺是这样一个角色。”他解释,花无缺自幼生长在移花宫,“当他奉命踏足武林时,许多事情都不懂,难免心生好奇与新鲜,尤其遇上小鱼儿、铁心兰等人之时。”

    “但他同时受限于移花宫的条规,以致表现得不爱出声,看起来目无表情,特别冷酷。”戏剧里花无缺与现实中的他,无论是年龄、视野与经历方面皆有相似之处,这使他演来得心应手。

    不放过任何一个镜头

    之所以演花无缺、梁朝伟演小鱼儿不是无道理,“跟梁朝伟比较起来,我的表现不甚成熟。”他说,尽管他比梁朝伟年长两岁,“但他的社会经验与成熟感远远强于我。

    “相比之下,我算是笨小孩吧!若由我来演小鱼儿的话就不精彩了。”他忆及当年拍摄现场小插曲,“拍戏时,若突然有物件掉在地上,他会若无其事继续接戏,懂得执生,无需NG。”

    “他是可以达到此等境界的人,但当年的我做不到。”他笑言,东西掉了就重拍呀!遇上好且适合的角色是演员一生所求, “花无缺确实让我红了,粉丝多了许多,机会亦增加了。”

    古装电视连续剧《绝代双骄》让吴岱融在香港尝到一炮而红的滋味,同时他也把剧中“花无缺”这个角色演成了经典。

    如今回首这段许多演员梦寐以求的一炮而红际遇,他则有言道,世间事都是一体两面的,“许多演员是努力了好多年才到达一线位置,全赖这个角色让我不必往上爬得太辛苦就到了。”

    “幸运的是,我爬了上去,但是,毕竟底子不够深厚,也不太懂世故,这样的经历于一个演员是不稳当的。”他认为,角色与演员是非常讲求乃至讲究是否有人生经历。

    况且,在港极早、极快红起来让他听到的尽是赞美话语,好比:靓仔啦、戏好啦,“什么都是好的,这样的经历与过程有好亦有不好。”他坦言,好话听起来确实舒服,他选择不太在意。

    “还是会全情投入到每个角色,不停地把个个角色做好。”他自认,这可能是其优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色、一场戏,甚至一个镜头,如此认真确实辛苦,不过,认真让我进步神速。”

    揣摩角色不同演绎法

    凭着《绝代双骄》、《边城浪子》、《玉面飞狐》等佳作,迅速上位成为1980年代尾至1990年代初无线电视当家小生之一,但他红而不骄且不懈,“每个镜头我都会做好。”

    在接获一个角色之前,他先把自个台词准备妥当,“拍摄前,我会斟酌这个演法是否最好,尤其在结织一些成熟演员后,有从他们身上学习不少,也将之学以致用。”

    例如:一场分手戏是否一定要表现失落?“不同人物有不同性格,其生活背景未必令到他在面对分手时哭出来,是不是可以用笑的方式来表达呢?”他很喜欢做类似的角色揣摩。

    “若非如此,我会轻易模仿过去的人的演绎方式,尽量避免重复,不停转化与精进。”演活“花无缺”后,其古装造型备受好评,当时受力捧的他可谓“剧接剧”。

    对吴岱融来说,每一个镜头都得全力以赴,因为它会流传许久,将来就算看回有遗憾亦无法重拍。

    “但每个当下都会专注于当下角色。”哪怕受通知即演出下一部戏的角色,他也不会分心去研究,“不想跳入另一个角色,这样会受影响,我做不到亦不想从当下角色抽离出来。”

    每一回在饰演一个角色之际,他会沉迷到连周边朋友或家人都不太会去理睬,“有时候,拍戏现场有人聊天,我都不予于理会,因为我在琢磨着自个角色,看看还能不能做得更好。”

    如此严谨不觉辛苦吗?他不假思索马上回答:“不会,我喜欢嘛!”他说,如果对所饰演角色另有发现或开窍,“心情特别好。”

    从花无缺、卓不凡(《玉面飞孤》)到傅红雪(《边城浪子》),他都是主角不二人选,并且总是演一个好人,“当时不断设想在大同之中找寻不同,有时找到亦有时找不到,挺艰难的。”

    戏里戏外都需要衰人

    1993年拍罢《原振侠》,离开了无线,再回到电视银幕前已是22年后的事,近年来,以《巨轮Ⅱ》的高天鹫、《乘胜狙击》的蒋天龙、《隐门》的叶啸天等反派角色,深入民心。

    “其实并非首次演反派,昔日古装剧《剑魔独孤求败》里的白承忠、时装科幻剧《原振侠》里的金石,都是奸角呀!” 他直言,好人与坏人演起来没差,若真要说好玩则是坏人了。

    此话何解?“演好人有些话不能说,盖因他需要内敛,但演坏人就不一样了,他的故事情节繁多纷呈,坏人与坏人之间什么话都可以说,如此一来,特别吸引观众的眼球。”

    同样是反派角色,一个是内敛的高天鹫,另一个则是外露的叶啸天,同样是让观众看到咬牙切齿!

    “况且,在现实中不能做的事,例如:掴人、砍人、骂人等,都可在戏里做到。”他笑称,这挺好玩的!在他心目中,一部电视剧不能没有反派,因为全赖奸角搅局,好人才有戏可演。

    “我杀了他的爸爸,他才有得演吓坏的戏码呀!”他认为,这就是奸角色不可缺的原因,“否则戏中好人就只有吃饭、洗碗或睡觉了。”从戏里延伸到戏外,他体悟到衰人的存在作用。

    “在漫长人生当中,总会遇到好些我们觉得不好的人,那些阻拦我们前进或导致我们面对挫折的人,却有的是让自己经一事、长一智,且可能令到我们成长与成熟的人哦。”

    在电视剧里把坏人演得入木三分,在现实里从负面人性看透人生,这需要积累足够历练才能做到,这也是为何他演反派也能演出不同层次感,“毕竟做了六十多年人,也看了不少人啊!”

    演好只为日后无遗憾

    有言道,失去演员光环和人气消失后的那些年里,他看世间故事,也听民间说话,“结识不少人、接触不少事,尝世态炎凉亦听冷言热语,这些积累对近年来的演出有莫大帮助。”

    若说戏如人生,人生则如戏,“戏中有些角色是在现实中见过的,所以,特别感谢编剧们给我空间,接受我将个人经验与思维融入到角色身上,如此一来,我演起来会更加入戏。”

    他以高天鹫为例,“把原来暴躁特质收敛了许多,像他这种一昧只想赚钱的人都会尽量避开无谓事,况且,真正动脑的大佬是不动声色且笑里藏刀,若冲动就不会活得久、走得远了。”

    当年吴岱融的古装造型特别讨人欢喜,图为他在《边城浪子》里,演出了傅红雪的器宇轩昂、玉树临风。

    “我用了这个方式演绎高天鹫,但叶啸天就不需要这样演,他只管找到金钱让自个享受,根本不会理会亲情、友情,这角色不必着墨于内心戏,相比不露痕迹的高天鹫,叶啸天更为外露。”

    同为反派角色,他却演出不同神韵与层次,“一部戏永远都有人在看,若做不好的话,不可能再拍过,所以,即使生病了,只要对住镜头就会百分百投入,那是不想日后看回有遗憾。”

    他有感而言道,好角色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个演员一生中未必遇上一个好角色,可是,我起码有四、五个,今生满足了亦无憾了。”这是他选择用心与真心处理每一个角色的好结果。

    后记:健康有道,快乐有因

    一个人活得健康快乐的方式有千百种,对来说,运动与心态很重要,“我也是个贪吃的人,但尽可能控制食欲,庆幸的是,十多年前找到最爱的足球运动。”他常常跟年轻人说,找一样自己喜欢的运动,尤其是带氧运动,找到喜欢的就再辛苦都会去做,“当然不是每个人都爱运动,可是健康需要经营,吃少与做多是唯一通往健康的路,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了。”

    吴岱融(左)人生中第一个角色是在新加坡剧《年轻人之三人行》里饰演大学生,图为那一年他出道的青涩模样。

    一个人的心态同样重要,“人都会常想到不开心的人事物,重复想也就重复不快乐,何必跟自己、与别人过不去呢?有时还亏掉彼此间的关系,所以,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它,放下吧,尽量放大开心的事、缩小不开心的事。”他说,把感恩的心摆出来,想着周边人的好,人的心也会变得健康,好好活下去的心态更大,一个转念足以把健康、快乐以及关系统统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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