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故事】为了与你相遇 好歌如潮水般“南上北下” | 中國報 China Press
  • 告别式
  •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主题故事】为了与你相遇 好歌如潮水般“南上北下”

    同住在一个半岛上,多元是我们的特色,不同音乐成长背景的南北马音乐人,将在《》端出一场怎样的音乐盛宴,来慰藉人们的听觉呢?北下到适耕庄的北马声音,有在槟岛占一席之位的“文化一击”(Culture Shot);至于南上的南马声音,他们则是活跃于新山的“轻力度乐团”、“BuskStop 通街走唱”,以及女歌手刘伟华。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Culture Shot文化一击”由6位不同种族的团员组成,除了印裔同胞斯瓦(Siva)和巫裔同胞卡斯曼(Kasiman),再来就是汪荣木、陈炎章、尤泽祥以及江素琼。

    聆听来自北马的声音

    “Culture Shot”之所以是“文化一击”,那是因为他们不论团员抑或乐器、乐风都有浓浓大马味,擅长将福建月琴、马来鼓、二胡、马来单面鼓、木鱼、小锣、手风琴等乐器混搭在一起。

    这组“音乐顽童”把音乐玩得淋漓尽致,难怪他们的团名也称作“la la li la tam pong”(一种童玩),对他们来说,改编马来和福建民谣,并且混搭双语歌是平常且日常的事。

    “文化一击”首次推出EP《Ethnic Sonorities》(民族的声音),即选择在稻海音乐节举行首卖,里头收录了《Ulek Mayang》、《Rasa Sayang》、《街路边的歌》和《一二山事》四首歌曲。

    “我们会结合马来民谣《Joget》和印度歌曲《Jumbalaka》,中间加插福建歌谣也能成歌。”汪荣木如是说。


    另外,他们敢敢将脍炙人口的中文流行歌曲《夜来香》跟《Eh Wau Bulan》拼凑在一起,还在马来传统歌谣《Ulek Mayang》中,加入节奏快速的二胡独奏音乐,“就这样将两首歌拿来玩。”

    “过程中,我们俩负责主旋律与伴奏,马来与印度同胞则操控他们擅长的节奏感与律动感,江素琼和尤泽祥则分别以小敲击和手风琴为歌曲增添气氛和色彩,呈现出来的改编曲是具有新鲜感的。”在稻海这个大马独特风景线上,唱起这样的歌,想必让人的感动波涛汹涌。

    ?团中负责弹奏福建月琴的汪荣木(右)和二胡的陈炎章。
    ?团中负责弹奏福建月琴的汪荣木(右)和二胡的陈炎章。

    道地会令人骄傲的啊!

    音乐离不开生活,既然槟城是他们生活的老地方,那么,有没有一首歌可以代表道地的槟城呢?汪荣木曾经这样问自己,也往记忆里伸手翻箱倒箧。结果,他想到了月琴。

    “小时候,有一个街头游唱人叫陈同同,记得我在社尾巴刹吃福建面时,他总会走过来唱歌,当时会感到害怕。”没想到,这个深刻记忆正是他后来想要寻找的“道地”。

    经过一番搜索后,他才知道陈同同弹奏的乐器是福建月琴,槟城人称作“郎叮当”,找到了乐器,该用它来弹奏什么歌呢?

    阅读更多精彩文章 马上浏览独家配套

    “也在小时候,槟城有酬神戏棚歌台,不知何时开始,街头流传一首不知名的福建歌谣,唱着我们那个地区(柴呈后)的街道。”他于是凭着自己的记忆拼凑,再加上自己改编的歌词,取名为《街路边的歌》。

    对陈炎章而言,这首半改编歌曲让年轻人知道这里从前的模样,此外,如此道地创作,只此这里,别无他处,“这样的音乐可以让人轻易区分出来,同时具有一种特性,那是属于我们的骄傲。”

    这种独特根性文化的延续,是全世界音乐人都会做的事,这一回前进稻海,他们怎能不把这首槟城道地福建歌曲《街路边的歌》介绍给大家呢?记得洗耳恭听咯!

    黄文耀(左)和Max杂草魂

    古城街头风雨无阻杂草魂

    Max是一个歌声与外形都具有高辨识度的歌者,访问时,没有刻意问他为何唤自己“杂草魂”,但后来他说,自己是一个被驻唱场地拒于门外的人,只好流浪街头,为自己物色一个舞台。

    在夹缝中寻找生存天地,这是杂草的精神。来自马六甲的他,随后遇上同道中人黄文耀,一个从吉打远到新山再跨越长堤到新加坡过着马劳生活的音乐人,两个人成立了“BuskStop通街走唱”。

    顾名意义,就是要唱通街,Max说他这些年来,近乎走遍也唱遍了半个半岛街头,风雨不改亦无阻,街头艺人和唱作人成为他后来与现在的业余职称。Max曾在国外当过十多年的面包师,回国后,在马六甲鸡场街(Jonker Street)看到一个被荒废的角落,“这个地方太浪费了,应该要有音乐的存在。”翌日,他就背起吉打到那里唱起歌来了,“慢慢的,在街头唱出一片天。”

    站在街头演唱,与听者进行视平线(eye level)接触,“这是非常直接的。“有人即场掉泪,也有人曲终后言谢,来自街头的歌与来来往往的人经历的事,产生了连结,“这东西是很靠近的。”

    他们把在街头遇到的人与故事写进歌里,一个木箱、一把吉打加上两个人的歌声,唱出与人们生活产生共鸣的歌,他们甚至为常年累月穿越新柔长堤的马劳,唱起牵动乡愁的歌。

    “日子久了,忙碌可能麻木了人心,但不代表他们不需要歌。”站在街头给人们唱歌,就是给大家再次记得的机会,“匆忙中,其实可以停下来听一听歌。”

    这一次在,他们将带来Max的自创作品《大海的金鱼》,“住在鱼缸里的淡水金鱼,对大海不只是辽阔无边,而且是它心生向往的天地。当金鱼终于去到大海时,原来,它想像中美好的那片海,无法让它生存下去。”

    Max坦言,这歌确实有一种悲哀,而歌中的金鱼说的是他自己,“我来自面积不大的马六甲,一直都想到外面四处流浪,可是,不管走过多少地方、走得多远,最后才发现自己属于甘榜男孩,家就在这里。”Max的粗犷外表下,暗藏细而绵密的心,他选择唱给你听。

    为何两个人?“容易走。”车前只能坐两个人,车后全放器材,说走就走,说唱就唱。(图:米袋)

    《大海的金鱼》词曲:Max杂草魂

    橙红色的金鱼 它住在缸里 孤独一条鱼 家徒四壁

    不安分的金鱼 为什么要逃离 海里很多的惊喜

    爱自由的金鱼 不甘被囚禁 寂静的夜里 唉声叹气

    不怕死的金鱼 为什么不放弃 纵身一跳 跃入海里

    翻天覆雨 我奋力往前 穿过那暗流 慢慢我睁开眼 这片海 很美丽

    声厮低里 难掩我激情 憧憬的大海 如今在我怀里 这片海 让我着迷

    不强壮的金鱼 要生存下去 除了靠毅力 它还要运气

    爱美丽的金鱼 华丽的外衣 引来很多 的鲨鱼

    善忘的金鱼 三秒就忘记 他来到这里 有什么意义

    自作孽的金鱼 天堂和地狱 纵身一跳 跃入海里

    大口呼吸 非我的空气 苦咸的海水 腐朽我的身体 这片海 我活不下去

    坚持下去 我奄奄一息 努力睁大眼 刻画我的记忆 这片海 我不想忘记 我无法忘记

    刘伟华(前排女坐者)和“轻力度乐团”

    记录这代新山人的不安

    在众多歌者里,有一个特爱笑、特豪爽的女生,她是刘伟华。这个生来爱唱歌的姑娘,14岁开始驻唱赚零用钱,24 岁站上大舞台拿下全国冠军,却在25岁面临声带受损,随后嫁作人妇的转变。
    年纪轻轻却经历音乐路上的起起伏伏,除了受到无法预测的生活变动所影响,也受制于大环境,“新山人是一个常被比较、也爱比较的社群,尤其凡事都要跟邻国比较,感觉没有自己个性与特色。”
    正因为如此,现实与理想总是在这里进行一场没完没了拉锯战,“若跟身边人说要做音乐,总会引来质问:找得到吃吗?”在这种情况下,有不一样梦想的人会被左右。
    “不论是创作还是创业,一旦坚持一样东西,就会有担心。”她说,这里的人不会因为单纯为了喜欢而做,现实才是最终考量,“在南马做原创音乐,几乎是没有人会听的。”
    “几乎”不代表“完全”,既然如此,这个环境更需要这些音乐人踏出一步,“我感觉这一代的新山人很轻易退缩,因此,我们需要把这个时代的不安感觉,写下来、唱出来、传下去。”
    也是“轻力度乐团”成员之一的黄文耀则指出,南马的声音确实很少被听见,他听过好些新山人写的歌,可惜,听不到鲜明的道地元素。换个想法,不也是这个缺口,让音乐创作找到出口吗?
    刘伟华有感而言道:“哪怕这几年不会看到结果,也要开始做。”因此,近来她也提起笔写歌词了,期待她跟《轻力度乐团》,用南马的声音感动稻与海与听众。

    2019年适耕庄《
    日期:8月31日~9月8日
    地点:雪州适耕庄热浪沙滩
    票价:单日票128令吉、双日票228令吉
    询问:011-1618 9414
    面书: Padi Music Festival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本網站有權刪除或封鎖任何具有性別歧視、人身攻擊、庸俗、詆毀或種族主義性質的留言和用戶;必須審核的留言,或將不會即時出現。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