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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综:周末与原住民之约

上周末无妄之灾,多了四天休养,休养期间还是出门办了三件事:第一件,看了一出纪录片《In My Bloods It Runs》;第二件,配合协会年度活动,在公园布施食物兼野餐;第三件,看了一出原住民音乐演出。串连这三件事的共同点是“原住民”。

纪录片《In My Bloods It Runs》讲述的是原住民孩童无法融入澳洲白人教育系统的困境。由于小孩入学之前是由家庭照顾,所以接触的都是原住民自身的语言和文化,虽然间中还可能夹杂一些英语。但是,进入正规学校以后,孩童无法就变得跟进了,再加上老师有意无意地嘲笑原住民文化,原住民孩童心里一反感,就更不愿学习而更落后了。落后的后果就是辍学,流荡街头又常被警员非法拘留。

纪录片有几幕令我印象很深刻,主角Dujuan一边自述“I am a bush kid(我是草原的小孩)”,一边摘拔一颗据说具有医疗效用的树。澳洲原住民在欧洲殖民之前,本身是一个封闭了五万年的社会系统。他们要在被隔离的大陆上存续,肯定是从经验累积里学会了如何与澳洲大陆的植物、动物打交道。说真的,我一直以来,对澳洲原住民的保健知识有点好奇,总妄想自己可以有能力整理出《澳洲原民本草》之类的东西。

另外一幕,镜头前老师正在介绍澳洲历史。据当天交流会导演的补充,纪录片里的老师所使用的历史课本已是1951年版本。当时课本采用的还是白人的叙事角度,都是从大航海时代荷兰人与英国人竞相发现澳洲说起。这个叙事角度,明显的,与Dujuan从小自族中祖辈们听来的代代口耳相传族人历史有很大出入。别说小孩子听不懂这两个版本的差别,Dujuan面对镜头时,可是铿锵地说“这不是我们的历史!”

不过,事情还是有令人开心的发展。澳洲北部的原住民几年前发起了一项运动,争取建立以原住民为主的学校,我还听说他们将到国会游说争取让原住民采用自己的教育课纲。

朴素原住民音乐

然后说到布施食物,我们也预计会过来接领的多数是原住民。说西澳柏斯这部分吧!市里有不少公园,但就有几个公园是出了名比较多原住民和街友聚集。所以,向市议会申请公园场地,一般上都会避开这几个“重灾区”。但出奇的是,前来领便当的朋友,都很有礼貌,还会问你有没有纸袋箱子方便他们装食物。我承认,我不曾接触他们,每回看见他们聚一起,都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刻板印象。

60~70年代,发生过原住民小孩被强制与原生家庭隔离的政策。及至后来政策废除,90年代澳洲政府在国会道歉,但我感觉上这之后的政策,似乎也没多少专注扶持原住民。最常听到的就是政府简单地派钱了事,就是违背了“授以鱼,不如授以渔”的精神。这么一来,他们更不可能融入社会。虽然这个融入,可悲地说,还是以白人价值为主流。

到了晚上,观赏原住民的音乐演出。整场演出的主要歌曲,是以已故原住民音乐人Gurummul的最后一张专辑为主轴。澳洲开国百年,他可是第一个走出国门,让世界看见的原住民音乐人。原住民音乐听起来不会有太多技巧,却胜在对声喉朴素的运用。现场伴奏的音乐,原住民的仪式表演配合,虽然没有说明具体意义,看着看着才恍然这是在感受原始的美。

后来再仔细回想,澳洲原住民是与世隔绝的族群,从他们的艺术来看,也是采集型社会的特色,还懂得织布。虽说是隔绝,但我认为他们应该是曾与外界接触。我曾看过一份资料说明18世纪时,英国船队在勘探悉尼海岸时,就遇见了来自马来群岛的船队。英国人描述的马来船队看起来还是构造简单的那种,既然简单构造马来船队都有办法沿岸航行到悉尼,那么曾与陆上居民接触,应该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吧?

说了这么多澳洲的原住民,国外月亮不一定圆,心里也开始惦记我们马来西亚本土的原民文化,是否也应该好好地发掘一下呢?嗯,好像还真的可以想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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