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现实就是要做精明审核，能够在政府部门下载的资讯，就去下载，例如当事人有没有破产。

如果不能下载文件的精明审核，就必须要私下隐秘走访，现场观察。

在2006到2012年间，有400家中国公司在美国上市，其中320家公司是借壳上市，然后投资银行就会向客户推销这些新股票。

其中一些中国企业在美国上市，账目上每年的生意额上亿美元，但投资者去到中国的原厂，真相却让他震惊了。

厂里面很多的机器是残旧不修的，厂家的运输量很低，他们甚至派人偷偷在厂外安装录影来观察长达1年的卡车进出量，为了要知道工厂的员工有多少位，派人假装销售员送样本礼品，从守卫口中套出员工的真实人数。

他们发现一些公司还会把自己的年收入，在账目上夸大三四十倍。

而进行这个审核的，就是著名的做空公司“浑水”，中国瑞幸咖啡虚报盈利的丑闻，也是他们揭发而被逼退出美国股市。

夜灯量反映经济成长

这种精明审核就是基于不相信企业的官方数据，自己就必须实地收集情报来看资讯对不对称。

一些极权国家的领袖，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或让自己更有面子，是会直接篡改国内生产总值（GDP）数据。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为了要更精准的估算一些国家的GDP，他们发现透过美国空军的人造卫星，收集夜间地面的灯光的数据，能够反映该国的经济状况。

在一个贫穷的国家，能源匮乏而且电费贵，夜间的灯光数量就会减少。

他们发现从1992年到2008年间，韩国经历着很强的经济成长，这段期间他们的夜灯量增加了72%。相对的在朝鲜，在同一段时间夜灯量则是递减的。

他们也发现一些很穷的市镇，突然间发现该地有大量的矿产时，之后5年该地的夜灯量就会爆发式的成长。

换句话说，GDP的成长，必然会伴随夜灯量的成长。

所以一位芝加哥大学的教授，用中国的夜灯量成长率对比中国官方的GDP成长率，他发现极权国对比民主国，极权国会平均夸大35%的GDP成长率。

其中一个用来评估放账的风险，就是你去到客户的公司时，留意一下销售员的人数，公司现场忙不忙，而从中推断对方的生意量，你算是精明审核着对方有没有还钱的能力。

比较好笑的，是那位破产名人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帮债主做了很多福报，或者他是想告诉我们他还是很有钱，他只是觉得对手不值得他给钱。

这个就是我们要了解的第二个现实：你被欠钱后，对方有没有钱和要不要还钱，是两回事。